毫无疑问,这个养鸡的老头是一个人独居,所以日子才会过的如此随性,门户安全全凭一条看门狗掌握,结果遇到丁俊这么个真正的恶人就抓瞎了,连人闯到床边都一无所知,仍旧在哪呼呼大睡。
简单在屋子中转了一圈,丁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几件干净衣服,替换掉了身上的血衣,然后丁俊还大大方方的坐下来,把老头吃剩下的食物干掉了一部分,最后才是拐去鸡舍;拎起一只肥鸡返回了仓房。
就这样,丁俊在这里是无惊无险的住了三天,直到脑袋中的混浆浆感觉彻底消失,身前身后的伤口发出一阵阵瘙痒感觉,这就预示着离开的时候到了。
又是一天晚上,养鸡老头不出意外的照旧喝大了,于是丁俊就溜进房子,把自己能够找到的现金都踹到了口袋中,然后给老头留下一叠美元后,悄悄的离开了养鸡场,戴着一顶棒球帽就站在了街边,朝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伸出了一只手。
这三天时间丁俊可没有闲着,他是紧赶慢赶的完成了一项修炼,所以当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眼前,坐进去的丁俊就直接摸出了手机,然后手指飞快的按动起来,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一段文字、并将其转化成了汉字。
“要去石门镇?那你坐好了,哎!年纪轻轻的不能说话,真是太可怜了。”扭头过一看手机屏幕,司机也就明白了,于是他一边转回去发动车子,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起来。
原来丁俊在这三天之内,硬是把东方大国西南部的城镇名称、主要公路等等信息都给愣是背了下来,至于不会汉语听读的问题,丁俊就只好装聋子和哑巴了,有手机和翻译软件在手,大致应该是可以应付的。
从边境城市到石门镇,这只是漫长旅程的第一段,从常理推论东方大国对丁俊这个偷渡者的搜查行动应该还没有结束,路上出租车就先后遇到了三波检查人员,幸好有司机的帮忙,丁俊总算有惊无险的混了过去。
直到后半夜,出租车终于抵达了石门镇,等丁俊给司机留下三张大面值钞票,司机正打算给丁俊找零时,丁俊却已经是自顾自的走远了,看的出租司机是不停的叹气摇头。
因为没有身份证件的关系,丁俊无法在任何酒店或旅馆住宿,所以他就干脆在一家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旁边靠了一夜,跟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作伴,抓紧时间休息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丁俊一大早就找到了公交车站,又买票从石门镇赶到了80多公里外的一处风景旅游区,然后在风景旅游区上船逆流而上,不动声色的前进了一百多公里远,好不容易才离开了边境区域。
就这样一站一站的往下走,这个就是丁俊研究出来的赶路方法,这样子各种交通工具频繁变更来乘坐,钱花了不少,速度也绝对算不上快,但是胜在安全呀,东方大国对铁路、航空、长途客车的管理尤其严格,但是对一些短程交通可就松懈不少,结果这就变成了丁俊钻成的一个空子。
快的时候每天4-500公里,慢的时候1-200公里,丁俊在东方大国境内一刻不停的往前赶,不过才一周左右的时间,风餐露宿的他就已经从东方大国的南部边境跑到了西部地区,周围的环境风貌大变。
作为多民族聚居地区,东方大国对西部地区管控的非常严格,在这里乘坐短途交通工具也不在安全了,结果丁俊就灵机一动的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他在某个旧货市场大肆采购一番,进而把自己打扮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破烂掉漆的三轮车,除了铃铛几乎所有地方都在叮当作响,在三轮车上还建有一个紧凑的小木屋,里面塞着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这样一来丁俊就变成了走到哪就能睡到那的骑行者,远离高速公路开始在村镇间的土路上跋涉。
离开了引擎发动机,只凭双腿肌肉去蹬车,丁俊的速度瞬间就降低到了龟爬的程度,每天拼了老命也就能前进7-80公里,万一遇到三轮车故障或者是道路问题,那很可能就会浪费掉大半天的时间。
半个月之后,风尘仆仆的丁俊总算抵达了阿里地区与和田地区的交界区域,而在这丁俊就明显感觉到,官方人员对道路的检查力度是严格了十倍不止,哪怕是不起眼的骑行者、徒步者,那被截住也必须拿出身份文件来,绝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讲。
远远的看着卡在公路上的检查站,丁俊想了几种办法都不能保证混过去,于是对这种情况真是万分挠头,不过当他往回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自行车车队,瞬间可就计上心头。
在一个稍显寒冷的晚上,在一处著名的旅行者宿营地,丁俊从牧民手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