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上生物课,如果你有种的话,那就直接给我的脑袋上来一枪,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干掉你。”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省略交谈吧!”负鼠表现的非常随和,她首先把铁皮桶的拎手卸下来,然后用一根绳索系在桶耳的部位,另一边童音也非常默契的配合,他去把死硬分子拖起来,绑在了帐篷的一角,绑结实双臂双腿,然后就去掀对方的衣服。
到这一刻,死硬分子终于不再淡定了,挨一枪是很快就会结束的事情,但是折磨可就完全不同了,特别是他不明白童音的目的,这无形中就更放大了他的恐惧:“嗨?你在干嘛?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喜欢俏皮话那就继续说吧,反正你能自由讲话的时间也不多了,接下来你只会发出惨叫声,该死,我忘了找能堵住耳朵的东西了。”在童音把死硬分子的肚子皮肤暴露出来后,负鼠已经拎着笼子和铁皮桶来到了死硬分子的面前。
“最后机会,只要你向我道歉,又或者告诉我织巢鸟在哪,我都会马上停止。”负鼠果然不是一般女人,她拎着一笼子大耗子,还能面不改色的讲话。
“你做梦,向你道歉?我宁愿生吃那些老鼠。”
“呵呵呵……,你搞错了,应该是他们吃你才对。”阴森森的说完,负鼠就开始了,她戴上厚手套,伸进笼子里面去抓住了一支老鼠,那毛茸茸的小东西在五指间立刻就疯狂的尖叫、挣扎了起来,又细又长的尾巴甩来甩去。
用剩下的那支眼睛看着那支耗子,死硬分子高声质问了起来:“你要干嘛?把这个肮脏的小魔鬼拿远点。”
谁知负鼠只是微微一笑,跟着就把那支耗子放进了铁皮桶,然后将铁皮桶利落的往死硬分子肚子上一扣,将长长的绳索在死硬分子腰间绑紧,这下死硬分子可就能清晰的感觉到老鼠在铁皮桶里面,在自己的皮肤上窜来窜去了。
“就这样?就这样你就向让我屈服?”用力晃了晃腰部,结果发现铁皮桶被固定的非常紧,压根就不可能晃下去,自己这么干只会更激怒桶里面的老鼠后,死硬分子可就再不敢乱动了,但他的嘴巴却还仍旧那么讨厌,一丝一毫都不肯认输。
“这个连前菜都算不上,啪啪、噗、呼呼呼……”负鼠开始调试喷灯了,当火焰喷流变成蓝色,好似刀子一般的尖锐时,负鼠就把喷灯指向了铁皮桶桶底,距离死硬分子皮肤大约3-40厘米远的地方。
“火焰会让铁皮桶迅速升温,你应该已经感觉到烫了吧?但这是暂时的,等会儿当老鼠感觉到烫时你猜它会怎么做?”负鼠仍然在讲述,可帐篷里面的气氛已经完全变了,那么俘虏都在不自觉的往后缩,想要距离负鼠这个恐怖的华裔女人更远一些。
“怎么做?”已经乱了阵脚的死硬分子,他没经过大脑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想要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
“当然是找安全的地方躲藏呀,可惜它被困在你跟铁皮桶中间,幸好它还有一项与生俱来的技能。”负鼠的语调依然很平静,但是死硬分子已经能感觉到铁皮桶的炙热了,被困在里面的老鼠吱吱乱叫,好像疯了一般的来回乱窜,撞击他肚皮的力量也是越来越大。
“什么见鬼的技能?你快把喷灯拿开再说。”
“拿开我还怎么让老鼠绝望,让它往你柔软的肚子里面挖洞?”
“往……往我肚子里面挖……,哇!它真的在咬我啦,你这个疯子、女巫、变态,快点住手呀!啊……”死硬分子凄厉的哀嚎起来,其他俘虏就看到他的身体是一阵阵的抽搐,眼睛迅速变得血红,脸上的表情是既绝望又恐惧。
负鼠的这番举动,其实是源于中世纪的一种古老刑法,此刻施加在死硬分子身上也是被逼无奈,使用心理诱导的方式也许能拿到答案,可是在十二点之前是绝对来不及的,她只能采取非常手段,恰巧这个家伙又自己找死。
30秒之后,死硬分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甘蔗园,在肚脐位置被挖开一个血洞,非人的疼痛把身体击穿,屎尿开始不受控制的齐流,死硬分子就意外的哭了出来,他强硬的外壳给击碎了,不停哀求负鼠停下来,他愿意讲出一切……
十分钟之后,在镇子靠近西南角的一栋独立房子外,水仙的小队成员蓄势待发,白果正在对建筑物里面进行热源扫描,其他人散布在各处堵死了所有的门窗出口,为首的水仙握着一支MP7,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楼客厅中,沙发上面有一个人,应该是在摆弄平板,二楼浴室跟卧室里面各有一个人,无法确定目标的具体位置,还有这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