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诺拉再次回到这里时,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
“邹,你会魔法吗?怎么这么快就把这里变得焕然一新的。
邹郁没有回答诺拉。
此时她实在是累的有些不想说话。
只是收拾了现在所呆的客厅和她晚上要睡的房间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喝点水。”诺拉见她这样,从手中的袋子里掏了一瓶水,拧开递了过去。
邹郁接过,仰头就大口灌了下去。
诺拉把手里的袋子摆到桌上,又分门别类的将需要冷冻和长储的食物放在了冰箱里。
“这里的食物大约够吃一周,一周后我们再视情况而定。”
“对了,你等一下。”语罢,诺拉便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她抱着三个加起来近一米的箱子,然后把他们落在了邹郁面前。
“这里是你需要要换洗的衣服。”
邹郁有点感动于她的细心。
“不过你说你被跟踪了,我想着你家不好去,就拿了些我的。”
想到她的穿衣风格,邹郁马上收起了感动。
“这里是一些现金和你在店里收藏的古董。”
诺拉又拿起一个箱子,重重的往邹郁面前一放。
“你就这么对待这些古董?”邹郁听着箱子磕在桌上的沉重声响,有些心疼。
“反正也没有值钱的。”诺拉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
“然后这个箱子…”拿起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诺拉的表情有些神秘兮兮的。
“是什么?”邹郁不等她说完便亲自上手,掀开了箱盖。
一卷躺在装满大块玻璃碎块中央的画卷出现在了她眼前。
邹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点发愣地看着诺拉,“你带这么多玻璃干什么?”。
“这是水晶,水晶能驱邪。”诺拉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小声地说道。
“你不是说你那个朋友整天研究一些跟巫术相关的东西吗?谁知道这画上有没有附着什么咒语或魔鬼。”
邹郁顿时有些无语,直接伸手抽出了画卷。
刚一入手,便是是画卷沉甸甸的手感,带着画纸独有的味道,一个劲地往她的鼻子里钻。
邹郁看着卷在画轴上洁白坚硬的画质,无奈地冲诺拉道:“这种新画还有什么鉴定的必要吗,你大学几年是不是都在逃课啊。”
“我学的是珠宝设计又不是古画鉴赏。”诺拉嘴里嘟囔着。
邹郁解开缠着画卷的束带,缓缓地展开了这幅画。
待看清画上的内容时,她内心一惊,像丢烫手的山芋一样把画丢进装满水晶的箱子里。
“画上真有东西?”这回轮到诺拉惊讶了。
“等我一下。”邹郁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冲到了楼上。
过了不到半分钟,诺拉便看见她急冲冲地拎着个背包下来了。
“这不是她去阿塔卡玛装行李的那个包吗?”诺拉内心疑惑。
只见邹郁冲到了桌子前,把诺拉刚刚买的食物都拂到了一旁,然后打开背包,开始往桌子上倒。
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落了一桌。
邹郁伸手扒拉了一下,从里面翻出一卷画轴。
诺拉看她这样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过来看。”邹郁喊她。
接着又去箱子里把刚刚那幅画捡了起来,摆到一旁。
诺拉看着并列的两幅画,整个人都呆住了。
两幅画上画的都是一个正在缝制着兽皮的男人。
这是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区别只在于画轴和画纸的材质,而其上的内容却是分毫未差。
“你这个…是从哪得到的…”她指着邹郁带来的那幅画惊讶地问道。
“我从拍卖会那个主人那里买的。”邹郁坐在椅子上,平复了一下呼吸。
“你说他是几天前拿着画去店里找你鉴定的,你还记得准确的时间吗?”
诺拉回想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是你离开伦敦的两天后,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两天前的一个早晨,大约八点半,我刚到店里不久,他就拿着画来了。”
邹郁计算了一下时间,发现当时应该是自己参加拍卖的前一晚。
于是她心中警铃大作。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如果是巧合,那么邹郁觉得自己似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