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抹一些药膏,她这才带纸巾。
奥普利对邹郁道了声谢后接过了纸巾。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后,才抬起头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现在其实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眷恋了,我在埋葬我女儿的坟墓旁边建了一座屋子,不久之后我就会到搬到那个屋子里,直到过完我这一生。
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想来见见你。”
邹郁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自己的腿部。
她自己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个被陈屿所传染的小习惯。
“我之前和你说了在那段黑暗的时期,有无数个和现代智人相似的古人类种族。
尽管这些种族大部分都被灭绝,但是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痕迹,而后人则在不经意间发现这些痕迹。
在我的女儿去世后的这些年里,虽然我已经鲜少过问公司的事情,但是对那个残存的药的研究却一直没有停止,并且在这两年得到了些突破。
他们怀疑那种药,本质上是一种类似基因污染的情况。
他们觉得那药里存在着一种与现在已知的都不同的遗传信息,这段遗传信息进入到人体后插入到了我们正常的遗传信息中。
我然而当我问他们这是一种基因疗效吗的时候。
他们却没有认同。
他们跟我说正常的基因疗法是用外源的正常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