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液体后的数据记录,根据这个记录可以推断那种神秘的蛋白质复制是有限制次数的,当到达了复制上限后,便会停止复制,陈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了吧。”
沈成弘指着电脑屏幕对陈屿说到,他回想起陈屿今天上午的神色,那显然是知道一些隐情的样子。
“走吧,去天台说。”陈屿冲着沈成弘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三月份的上海春寒料峭,加之夜晚天台风大,两人打开门的一瞬间,便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意。
陈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拉开一罐啤酒,递给了沈成弘。
“多少年都没见过你这么随意了。”沈成弘接过啤酒,玩笑着说道。
两人是高中同学,那时候的陈屿虽然相比于同龄人早熟很多,但也算得上是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只不过后来出了一场变故,他便越来越沉默孤僻,和那些关系不远不近的同学也渐渐断绝了联系,只剩下沈成弘这种非常好的兄弟还偶有往来。
“我跟你说过我家的事情吧。”陈屿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向天上的星星。
星星离他很远,连照在他身上的光都是冷的。
“今天那个,就是你找了很久的妹妹吧。”沈成弘捏着罐子,沉吟了一下。
“是啊,确实是找了很久。”陈屿苦笑。
“那不是挺好的吗,找到她们一家,你也算是一家团聚了。”
“我阿姨在十年前跳楼了,我叔叔至今仍下落不明,这算什么一家团聚。”陈屿的声音有些飘忽,像是梦碎之人的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