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逗趣的成份。
君千绝忽略掉他的调笑,沉吟了一下,说:“我也说不清,就是种感觉。好了,我先走了。”
不等君凛夜有所回应,他已经转身,飘然离去。
君凛夜低头,瞧着手中捧着的一幅卷轴,若有所思。
向来深居简出的五弟,今日一早来找他,说是得到一幅珍贵的字画,特地拿来送给他。
君凛夜当时便想取笑他,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名为送画,实则看人吧?
怕君千绝生气,他当时忍住了没说。
可现在看来,君千绝分明是看出来,安悠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他看人向来很准,难道,安悠然真的有什么问题?不光是女扮男装这么简单?
君凛夜让人将字画收好,抬步走入静室。
安悠然替白剪秋检查了伤口,见伤口愈合得很好,没有感染,便给她换了药,把伤处包扎好。
“昨天给你的消炎药继续吃。如果伤口不痛了,止痛药可以不吃。”
“好的,谢谢你,傅夫人。”白剪秋斜靠在床头,感激地说。
她的称呼,让安悠然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她可不想当什么傅夫人。
“白姑娘,我们都这么熟了,以后你叫我名字悠然就好。”安悠然玩笑般说,“你叫我什么傅夫人,把我都叫老了。”
白剪秋见她不像是客套,倒像是真不喜欢夫人的称谓,便说:“可以啊。那你也别跟我客气,别叫我白姑娘了,叫我剪秋吧。”
“好啊,剪秋,你的名字真好听。等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