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顿时更红了,但嘴上也继续逞强:“我以为你耍流氓。”
“什么没干过?”
秦斯年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你——”夏寻星咬紧牙关,偏头过去,并不想搭理他。
秦斯年也没缠着她,随手拉了个凳子过来,又从茶桌下找到小药箱,把她的裙子掀开一个角。
绷带上已经染上了血,染的床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