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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看着坐在地下草垫上的老寡妇跟小寡妇,心里嘀咕,这要是不吸血,估计也活不下去,怪不得这俩人会选择傻柱。
别人来帮忙都只是碍于礼数跟街坊情谊,热情中保持着距离。
傻柱是恨不得把棒梗踢过去,自己来。就这样还用选择,瞎子都知道找谁吸血啊。
阎解成看了这情况,像周围看去,发现大家都是装作不知道。
阎解成一想就明白了大家的想法。
都知道如今贾家是个大麻烦,都不想惹上,这会傻柱主动往上凑,大家自然喜闻乐见了。
想清楚这些,阎解成便也就不在看傻柱。也像别人一样,对贾东旭的遭遇表示了一番痛心,对两个寡妇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几句。
算是,他完成了贾东旭的吊唁。
这年头宴席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大家正常吃的粮食都没有,那还可能搞这些。
阎解成待了一会,便回家了。
院里发生这种事,今晚院里的小孩都安分了好多,少了往日的打闹声。
阎解成心里想着,这秦寡妇已经上线,这院终将变成他所熟知的那个情满四合院。
那个十六岁夏天遇见的风流少妇,终将变成挨着鸟,就为了几个馒头的秦寡妇。
心道:吸血时代正式开启,傻柱你准备好了吗?
时间过得很快,贾东旭走了已经三个月了。
如今秦淮茹又生了一胎。
是个女娃,槐花。
据说贾张氏很不高兴,认为是这个孩子给家里带来了霉运,所以一直不怎么待见。
秦淮茹这段时间变了好多。
已往都是大部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副小媳妇姿态。
如今,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干活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对贾张氏也一口一个妈,恨不得将烈女传都演一遍。
和院里人家都很熟络,仿佛生了一张巧嘴,见人都会说几句别人爱听的。
任谁见了,都会说一声,秦淮茹好样的。
是个孝顺婆婆的好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