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老沈,我跟说,我以前的政委天天叫我学习,跟个唐僧念经一样,可老子就是不学,他不照样拿我没办法。没想到,仗都打完了,那老伙计五二年剿匪的时候却让一颗流弹给……”
沈有粮听了说道:“老张,怎么一说学习就想起你以前的政委了?”
“说来也怪,以前都嫌弃他烦人,这些年没有他在身旁,一直觉得不自在。
再说了这些年修桥铺路的,也不像以前打仗那么直爽。总觉得自己管着工程,没有以前打仗时那么得心应手。”
这种事他们这些人都经过,沈有粮只好说道:“那你就好好学,就当是为了你那政委。
你是不知道,咱们这学院的教务处主任,还是我的老熟人呢。到时候让他给你开开小灶。”
“唉,老沈你说的这个教务处主任,他是几野出身的?你说说,说不定我也认识。”
沈有粮笑道:“老张,这回我估计你是不认识了。
人家是做学问的,年轻的很。”
老张听了,顿时没了兴趣,说道:“嘿,我以为是原来哪个部队的兄弟,还想着照顾一下。原来又是一个白面书生。
老沈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半年被几个白面书生搞的都快烦死了。
天天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说是这不能做,那不能做。
你也知道咱老张参加队伍以前就是个泥匠,那懂他们说的什么工程管理,什么安全生产啊。
这不被烦的没办法了,索性就放手让那几个小子做,你别说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事做的有模有样的。
我那工程上的伤残事件变少了,工程进度不但没有耽误,反而还变快了。
但是,兄弟们却快被他们给逼疯了,天天到我这告状,咱也想不明白这些,所以这才来听听。”
沈有粮听了,说道:“嘿嘿,我跟你好好说说咱们这位教务处主任。”沈有良将阎解成在西域的事情详细的跟老张说了一遍。
老张这才惊讶的说道:“这么说咱们这位主任还是很厉害的啊。”
沈有粮笑道:“你以为呢,部里的处级干部都要轮训,教务处主任能是一般人不?
我还听说,后面咱们这些人的顶头上司都是要轮训的。”
老张缓了一下神,说道:“乖乖,这位主任这么厉害的。”
见老张有些诧异,沈有粮笑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们那里去年分配的那些学生,十有八九是这位的学生。”
老张听了这话,顿时叫道:“咱们这位主任不会是叫阎解成吧?”
沈有粮这才有些诧异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吗?”
他们这些人都是干部,基本上在没有报道以前都会将这学院的一切都打听清楚的。
没想到老张居然不知道。
老张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只是听说校长是吕副部长,便没有再多问。”
沈有粮笑道:“这学校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咱们这些学员都归教务处管理。”
老张点了点头,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阎解成主任,我听说他被叫做黑阎王。老沈你跟他打过交道,这人真这么难打交道?”
沈有粮笑道:“老张,你急什么?晚上我约了阎主任喝酒,到时候一起去,你不就知道了。”
下午,阎解成给轮训一班的学员上了一堂工程管理的课。
都是一些桀骜不驯的人,很难管理。
工程管理的课被他们硬生生的搞成了排兵布阵的讨论会。
阎解成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这些人不是正儿八经的学生,都是在过去取得过辉煌成绩的人。
更有甚者,叫嚣着要见识见识黑阎王的厉害。
阎解成也没有过多的理睬这些人。课结束后便在思索如何开展教学工作。
他不用想也知道,不仅一班这个样子,估计剩下的几个班都一个样。
希望交通大学调来的的几位教授不要被气死。
他刚想到这里,今天上课的几位便都气冲冲的找上了他。
“阎主任,这课我实在是没办法上了。您还是让我们回原来的学校吧。”
见几位情绪激动,阎解成也只有先安抚他们了。
费了不少口舌,这才把几人劝走。
见一旁的老谢还没走,问道:“老谢,你那边什么情况?大家也都是起哄吗?”
老谢摇摇头说道:“他们知道我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