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自己,使劲的摇着阎解成的胳膊。
甚至还有人握个手都哭了。
阎解成也只能耐心劝导对方,并对大家说自己来晚了,应该早点来看望大家的。
几个职工代表,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师傅。
这些人各个都长着一副结实的身板,说起话来嗓门很大。
手上全是老茧,阎解成跟他们握个手就知道这些人是真的职工代表。
“老师傅,您是线路工工长吧?”
阎解成跟一个老师傅握着手笑道。
这老师傅一脸惊讶的说道:“嘿,领导你怎么知道的?”
阎解成笑道:“不瞒老师傅,我以前一开始也是咱们线路工,所以啊对咱们线路工那可是很清楚。
师傅你这样子一看就跟我那会的工长一样,再说您这满手的老茧,在咱们工务段也只能是咱们线路工了。”
众人听阎解成这样说,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没想到这京城来的大领导,居然也是跟他们一样,都是线路工出身。
阎解成见众人的表情,也是笑着跟大家说了几个只有工务人只有线路工知道的事。
这把让大家相信他是线路工出身,大家顿时觉得阎解成亲切了不少。
不像刚开始,虽然充满了尊敬,可毕竟有很远的距离感。
这一听阎解成也是线路工出身,便觉得他也是自己人,至少不像其他领导那样,站着说话腰不疼。
会对他们的情况感同身受的,会给他们说话的。
阎解成见大家情绪高涨,便笑着说道:“诸位工友也知道我就是线路工出身,所以我对咱们工务段的情况还算是了解。
要我说,咱们工务段确实不容易,干的都是一些脏活累活。
这些年,咱们工务段给咱们铁路做了不少贡献。
各处的抢险救灾都是咱们工务段冲在最前面,大家都是咱们最美的铁路人。”
听完阎解成的发言,陈仓工务段这些来迎接阎解成的人,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
心里一个劲的念叨,这阎总工到底是咱们线路工出身,就是向着咱们,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人给咱们工务人说一句公道话了。
随后,阎解成便跟着熊段长参观了附近的工区。
阎解成他们还准备参加一次更换钢轨的作业。
这是区间线路,有一段线路上两百多的钢轨磨损严重,需要更换。
这工区的工长叫张铁锤,正是参与迎接阎解成的职工代表之一。
阎解成他们到这工区的时候,张铁锤正在给班组参与作业的工人开班前会。
“伱们这些碎娃们都听好了,今天咱们部里的大领导来咱们段视察。
这可是部里来的大领导,你们这些碎娃可不要给我掉链子。
王二狗,你去车站防护,有情况立即通知。
赵老二你负责在上行大里程端的瞭望防护,你个狗日的可不要睡着了。机灵点,别叫山里的野兽把你娃给吃了。”
然后指了指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说道:“一安你负责上行小里程的防护,可以吧?
嗯,你也是几十年的老线路工了,你做事俄放心。”
安排了防护人员,见大家都没有意见。
张铁锤接着说道:“咱们换轨听着恐怖,其实没有啥。
说到底不就是把旧钢轨拆下来,然后将新钢轨换上去。
所以大家作业的时候,一定要听口令行事,在移动钢轨的时候,大家的力气要使在一起。
还有你们这些碎娃,干活的时候,不要把你的那个碎脚脚往钢轨底下戳。
到时候,被钢轨给压断了有你碎娃哭的时候。
咱们移动钢轨的时候,虽然是一起干活。
可别的活还是要具体安排的。
一组负责拆拔钉道钉,提前一定要小木楔子准备好,准备充足了。
二组负责拆装接头,扳手锤子这些东西都带齐了,备有的接头螺栓也要带上。
三组负责线路几何尺寸,还有道床的起拨捣鼓。
安全员要仔细检查现场工器具的出清,可千万不能走工器具遗留在现场。
质量员要仔细检查线路设备的恢复情况,要仔细检查每一个道钉,每一个螺栓是否完全安装好,可千万不要出现设备故障。
咱们一定要在施工点内完成钢轨的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