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予怀想到她如此欺骗自己,自己更是几个月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人也瘦成了皮包骨,心里一阵憋屈,于是没好气冷哼。
“我还怕别人看笑话?我本身就是个笑话,将一个不知是谁的孩子埋进我言家的坟地,更是天天抱着一个假的冰冷的牌位睡!!!我难道不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元青姝亦是哼哼,“谁逼着你这么做了?还不都是你自找的?与我有何关系?”
“你!”言予怀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不可理喻!”
她不甘示弱,“不可理喻的明明是你!”
言予怀气的不轻,甩手离去。
此时,屋外的鹅毛大雪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在地面上堆起了一个指节厚的积雪。
赵管家心呼不妙,连忙对着言予怀的背影道,“大人别走了,前方的山路狭窄,旁边又是河流,下雪了路滑,很不安全,还是等雪融了再走吧。”
“有人不欢迎我,我又何必在这儿热脸贴冷屁股?您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就算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也与你们无关,你们无需在意。”
赵管家:这本来就与我们无关啊,但是你这么说不就是想让我们劝你?
“小满,你还是去劝劝?这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咱们这心里会过意不去啊。”
元青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离去的背影一眼,“不必管他,他愿意死,就让他去吧,免得某些人还到处去瞎说,说我们死都不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