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頓站在烏桓騎兵麵前遠遠看著,也不知道漢軍在搞什麼鬼,半天也沒打過來,漢軍主將和山賊三個人似乎在聊家常,瞥了一眼疲憊的手下,放棄了縱兵廝殺的念頭。
一邊觀察漢軍,一邊讓騎士們盡快恢複體力,醞釀著下一波攻擊。
嘀!
烏桓人的鳴鏑聲響起,常寅知道他們大概是在召喚那一百騎。
此時文醜和顏良被常寅委任為手下的都伯,成為軍中除了自己最大的兩個軍官,李四和王五被任命為雜兵的什长,雜兵是步兵,所以馬匹自然歸屬了文醜和顏良。好吧!這是常寅的無恥手段。
烏桓頭目看起來很年輕,估計還是未成年,不過體格子倒是不小,既然現在有了文醜和顏良,何不借口和他談判然後把他拿捏,隻是好像找不到會烏桓語的翻譯。
“烏桓狗,傻帽!”
常寅囂張的指著塌頓大喊道。
“漢狗,你們是公孫狗賊的人?”
塌頓指著常寅臉色鐵青用標準的漢語道。
常寅和侯二都騎白馬,穿白袍,挎長弓,標準白馬義從的打扮,塌頓很容易猜出他們的身份,
“對我就是白馬義從的人,小夥子,你是誰,我認識不少烏桓首領,倒是沒見過你?”
塌頓對白馬義從很是忌憚,瞄了一眼那群漢軍,隻見人人麵露凶光,殺氣騰騰,絕對是久經沙場的精銳。
其實主要是三十多民夫給漢軍撐起了門麵,百二十雜兵在後麵完全是濫竽充數,自從上次炸營被砍了幾顆腦袋後,這些家夥的軍紀還是好了不少,隻是他們不想做伸出腦去給常寅剁的出頭鳥。
“我乃烏桓千夫長烏古,我們隻是路過,並不想和官軍作對,你看,我們都沒對你們漢軍出手,既然是誤會我們可要離開了。”
塌頓很狡猾,常寅也不是什麼好鳥。
“別走啊!小夥子,問你個問題!”
“嗯?啥?”
“小娃兒,你死爹了嗎?你家怎麼讓你帶兵?”
“混賬!小王...我...我們大烏桓勇士不論年齡隻要勇武便可率領千軍萬馬。”
靠!這他麼是個富二代,這更堅定了常寅要逮住他的想法。
“小朋友,你那麼多戰馬,要不賣一些給我們如何?”
常寅笑吟吟的表情像極了路邊騙小朋友糖吃的壞大叔。
不等塌頓答應,常寅竟然隻帶文醜和顏良三騎就朝著塌頓走了過來。
現在的塌頓看見文醜和顏良就心有餘悸,身後騎兵紛紛朝他靠攏,不過他們也就過來三個人,塌頓覺得他們應該不是來打架的。
“和他們有什麼好說的?俺們直接帶人殺過去且不痛快。”文醜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看他們一人三匹戰馬,我們怎麼可能跑得過他們,我隻是想抓他們頭領為兩位大哥出氣,兩位可要沉住氣,不要衝動啊,嘿嘿!”常寅陰險一笑,悄悄對文醜說道。
顏良會意的點了一下頭。
“我們的戰馬就是我們的同袍,不會和出賣給你們的,你們走吧,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塌頓覺得占不到便宜不想糾纏。
“不想談那你們就走吧!哈哈哈!,隻是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隊伍少了一些麵孔(斥候趙狗和張三)吧,隻怕沒有我們保護我害怕你們回不去,算了你們走吧!。”
這下塌頓為難了,他知道漢軍確實有人離去,如果前麵真有大批漢軍,那他這支疲憊之師怕是要完蛋,因為他們已經孤軍深入漢軍領地了。
“說說你的條件吧!”
他覺得或許可以和常寅談談,給自己留一條路,這就是未來的草原梟雄,能屈能伸,不過他遇到了無恥的常寅。
這時常寅三人離塌頓已經不到三十步了。
“我呢又想要你們的戰馬又不想給錢你說怎麼辦?”
文醜等的就是這句話,突然加速就像塌頓衝突過去。
“哈哈!小兔崽子別跑!”
顏良也不甘示弱,與文醜並駕前驅,舞著大刀張牙舞爪而去,表情極其狂熱。
漢軍驚了!塌頓驚了!烏桓騎兵也驚了!一瞬間都驚得目瞪口呆!
本來密集的騎兵是為了保護塌頓的,但現在卻成了累贅,擠得塌頓想逃卻逃不掉,他們有的想往前攔截幫塌頓爭取時間,有的想讓路讓塌頓硬鋼兩猛男以證明他的勇武,唯獨沒有人讓路給塌頓逃跑。
剛接觸到烏桓騎兵的文醜就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