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你马上去通知夏侯兰,让他赶紧带三百人来把战利品带回五阮关。”
“遵命!”
“李四,你带两百人慢慢把战利品押送往五阮关,夏侯兰会来接应。”
“遵命!”
“其余人各自补给物资,随我马上出发协助押运物资。”
“遵命!”
常寅让目前率领的兵马六百来人纷纷补充战马,达到一人两匹战马,大大提高了队伍的机动能力,又命赵云带两百人充当斥候,颜良率领的两百人为先锋在前面开路,文丑率两百人跟随常寅,以备随时调遣,至于孙续,战斗打完后就交割了兵权,那些兵马就是李四带领押运缴获物资回城的那些人。
孙家兄弟正在整顿运输队伍,常寅带着文丑朝他们走去,打算商量押运物资的分工,至于战利品什么的,常寅没有给,人家也没要,常寅也不可能去提。
朔风呼啸,天色渐晚,没有夕阳的傍晚干燥又凉气逼人,疲惫的士兵搭好了临时营帐,营帐内外灯火通明。
“孙都伯。”
正准备入营的孙亭被常寅叫住了。
“常大哥,你怎么来了?”
“哦哦,我是想来和说说你明日押运物资部署的,让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这样啊!那多谢常大哥了,营内有火坑,我们到营内谈吧!”
“嗯,好吧!”
孙亭在前掀开帐篷,常寅和文丑先进入了营帐。
一股暖气扑面而来,不大的营帐中央有一张案几,摆设有冒着热气的美酒,还有肉食和糕点,案几下铺设了一大片毛毡,案几旁还有一个燃烧得通红的火坑,是营帐暖气的担当,营帐四面火盆映照整个营帐如白昼。
“哎呦!”
孙亭放下门帘走进营帐才两步就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孙都伯,你怎么了?”
常寅赶紧去搀扶孙亭,文丑也急忙到另一边帮忙。
“我有些腹痛,没事。哎呦!”
孙亭头上冒出晶莹的汗珠,臀部突然开花一样被鲜血染红。
“啊!你流血了,是哪里受伤了?”
轰
孙亭满面桃花开,一直开到脖子根,快要把头埋进了怀里,声如蚊蝇道:
“我...我没...我...就是...”
常寅也感到了不寻常,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这点觉悟不可能没有,心头恍然对文丑道:
“哦哦,元谦,我营里有些糖饴(麦芽糖),你去帮我多取一些来。”
“嗯?那?属下这就去!”
文丑就有些懵逼了,不过他还是领命而去。
“来,先去坐下休息一会,可能是打仗太累了,一会就会好的。”
常寅为了避免尴尬就故意不点穿,伸出他的熊掌搂着孙亭纤细紧致的腰,姿势什么暧昧,那家伙还大胆的去看孙亭的脸,越看越好看,他确定孙亭绝对是女儿身,而且是那种英气勃发的女巾帼。
期间孙亭也很扭捏,但她自以为常寅也同样不知情。
“多谢常大哥,我有些累了,其它事明天再商量吧!”
“不行,你有伤在身,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人在这里,我想再待一会,你自己休息,我不打扰你。”
常寅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孙亭也只好独自坐在那里让他待。
常寅在大营里先烧一大壶水,然后找到一个羊皮水囊,放进水试了试一点不漏,等到水烧热到大约七十摄氏度,然后把水倒进水囊,然后微笑着走过去递给孙亭道:
“放在小腹上,过一会应该会有效果。”
“嗯嗯!”
她现在已经不想说话了,看了一眼正在往水壶添水的常寅,见常寅目光没在她身上,急忙撩开衣服一点,把水囊一下午塞进小腹的位置。
常寅暗笑却不说话,只是时不时偷偷瞄着孙亭。
咕噜咕噜!
“军侯,俺回来了,嘿嘿!”
水刚开文丑就来了,还提着一大包糖饴。
“放这里,把这酒和肉食拿去自己找地方吃去,我还有事和孙都伯商量。”
“呃,遵命!”
文丑拿着酒肉再次懵逼的离开了。
常寅打开包裹取出一块糖饴递给孙亭,“先吃一块,我冲点开水。”
“嗯嗯。”
孙亭现在的心情就是七分害羞,三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