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回到军务处,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奔了香山别墅。
他很轻易的就用意念控制了哨兵,径直走进当初关押李小琳和余桂馨的牢房,结果牢房里边是空的。
余则成非常诧异。
他来到了典狱长的办公室,这个已被余则成搞成太监的人,正在屋里和几个看守喝酒呢。
余则成飞起一脚,整扇门都被踢碎了。
里边的人吓了一跳,心想,香山别墅壁垒森严,这个人怎么进来的?
余则成咄咄逼人的问典狱长道,”陈丽娜呢?”
典狱长完全被余则成的气势给吓懵了,他哆哆嗦嗦的道,“死了,送进来的当天晚上就死了,她是自杀的!”
原来陈丽娜被送到香山别墅的当天晚上,自感生活无望,嘴里默默的念着余则成的名字,把手中的剪刀划向了自己的手腕。
两滴清凉的泪水,顺着余则成的眼帘流了下来。
余则成怀着莫名的悲伤,离开了香山别墅,临走之前,他用意念抹去了典狱长和其他看守的这段记忆。
第二天下午,余则成和陈志斌来到了磁器口的一家名为汉斯”的咖啡馆。
他们找了最里边的一个角落坐下。
陈志斌低声向余则成汇报了昨天的侦查结果。
他告诉余则成,作战厅有个叫李福生的处长,有贩卖情报的嫌疑,交易地点就是这家咖啡馆。
他把李福生的照片给余则成看了一眼,然后又收了起来。
侍应生给他们二位端来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的一个人引起了余则成的注意。
此人二十多岁,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手拿一份《良友》杂志,向另外一个角落走去。
余则成马上开启了读心术,认真分析着来人的目的。
三秒钟不到,结果出来了:他在等人。
果不其然,没有几分钟,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人。
余则成一看,来人叫刘汉元,此人是中统情报处的。
余则成恍然大悟,手拿杂志的人应该是个职业情报贩子。
余则成猜的没错,此人正是专业的情报贩子,他名字叫做谢若琳。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谢若琳迅速与刘汉元完成了交易。
余则成不敢想象,党国内竟然还有这样赚钱的人。
这一切,陈志斌都悄悄的用相机拍了下来。
这个时候,今天真正的主角登场了。
李福生虽说化了妆,但是余则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走到谢若林的桌前坐了下来,那双戴着墨镜的眼,四下寻摸了一番。
余则成都暗觉得好笑,你不戴墨镜,恐怕还没有人注意到你。
现在倒好,就冲你这身打扮,唯恐别人不认识你。
人都说这贼不打三年自招,此话非常的有道理。
几分钟之后,两人做完交易,双双离开了咖啡馆。
出了门之后,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余则成让陈志斌继续盯着李福生,他自己紧跟着谢若琳,他要找到这个情报贩子的老巢。
谢若琳是个单身汉,他目前租住在沙坪坝区的一间木质阁楼上。
谢若琳回到租住地,他把门窗关好,准备洗个热水澡,好好的放松一下。
今天的收获不错,交易了三份情报,分别是与中日汪伪之间有关的二等情报。
当他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猛然发现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这令他心中大骇。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谢若琳的嗓音都变了。
余则成摘下头上的礼帽放在茶几上,从兜里掏出了一支雪茄烟,拿在手里把玩着。
谢若琳顿时感觉到小屋里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撞击着他的心脏。
几秒钟后,他终于扛不住了。
“您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交代!”说完这话,屋里边马上变得风平浪静了。
“你是谁?从事什么职业?都与什么人打交道,今天下午在汉斯咖啡馆,见你的人给了你什么情报,都给我说清楚!”
谢若琳承认了自己是个情报贩子,并把和李福生、刘汉元之间的交易作了详细的交代。
他把情报全部都摊放在余则成的面前。
余则成仔细看了看,这几份情报没有太大的价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