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信中,竟然要她嫁她给曾经的师父高仓正一。
原来高仓正一最近正式接管了绿衣社。成为了伪满洲特高课的负责人,手中的权力非常大。
松本洋子是父亲的独女,虽然两家算是世交,显然松本家族势单力薄。
父亲也知道高仓正一的为人,但慑于他的淫威,不得不给女儿写了这封信。
余则成刚回到饭店的房间卸完易容妆,店小二过来敲他的门。
余则成隔着门问怎有什么事儿,店小二说有个女人找他。
余则成非常奇怪,刚刚和松本洋子分手,又会有什么女人来找他?
他打开天目瞳一看来人,正是刚刚分手的松本洋子,他心里非常奇怪。
他打开房门,放松本洋子进来,马上追问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松本洋子眼圈红着,从包里掏出了父亲的那封信,递给了余则成。
余则成看完信后递给她,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要进行婚配,于是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配,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我没法高兴,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色狼,淫棍!”松本洋子恨恨的说道。
“噢?这个高仓正一是个什么人?从事什么职业?”
“他曾经是我的师父,一直对我不怀好意,现在掌管了特高科,更加肆无忌惮了!”
“什么什么,你说他是满洲特高科的人?”余则成一听颇感兴趣。
“他现在是满洲的特高课长,他的上司就是土肥圆!”
“那我倒要会会这个高仓正一,这样吧,你先回去,这两天我一定要去亲自帮你了结这桩婚事!”
“真的?”一听这话,松本洋子的心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相信余则成有这个本事。
他让松本洋子把其父亲在满洲的地址写给了他,然后告诉她马上回去,以免引起敌人的注意。
把松本洋子打发走后,余则成关紧门窗,取出微型发报机。
他把从土肥园那儿得来的重要情报,连夜发向了重庆。
并建议戴笠把这些情报分享到全国各地的情报站,密切注视着敌人下一步的动向。
此时的戴笠也收到了日本东京方面苏俄特工发来的密电,电报的内容和余则成发来的电报几乎一致。
综合各地的情报来源进行分析,敌人扩大战争的图谋已非常明显。
但敌人究竟是北进,还是南下,这成了摆在各级特工人员面前亟待解决的重要难题。
余则成把天津大理道29号的楼房钥匙交给了纪刚,让他带陈志斌和肖子健先过去,说自己这两天有个事要料理。
第二天一早,纪刚就带着另外两人奔赴了天津,同时带走了余则成的发报设备。
同一天的上午,余则成也登上了开往满洲的列车。
车一进山海关,列车上的便衣特务明显的多了起来。
经过两天一夜的颠簸,列车终于徐徐驶进了新京站。
按照松本洋子给的地址,余则成找到了小河沿大街她父亲松本东一郎的住址。
这是一片典型的日式住宅区,南北纵横有六条大街。
余则成沿途打听了几个人,终于找到了松本洋子的家。
松本东一郎听到有人敲门,踢踏着木屐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东一郎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
他警惕的问道,”满洲人?”
余则成瞅了一眼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壮年人,脸上的咬肌动了一下,他道,”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我不认识你,你到这儿来干嘛!”松本东一郎一听是中国人,满脸显示出厌恶的表情。
“大冬天的,我不想站在外边跟你说话!”余则成说完不顾松本东一郎的阻拦,强行挤进了门。
“八格牙路!你到底是什么人?到我家里做什么?”
松本东一郎是个非常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他见余则成闯进了门,便转身去拿刀架上的武士刀。
余则成静静的看着他。
松本东一郎抓起了武士刀,可是刀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他恼羞成怒,抓起刀鞘向余则成劈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劈出去的刀鞘突然反弹回来,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这令他非常惊讶。
看着桥本东一郎如此嚣张,余则成若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