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桥山也悄悄溜进了酒吧,他坐在了离余则成较远的一张台子上。
他一进门,余则成就看到了他。
晚秋把威士忌分别给余则成和自己的叔叔倒在杯子里,她自己则要了一杯法国的香槟。
“今天认识二位很高兴,不知道前辈在哪儿发财呀!”余则成和穆连成踫了一下杯子道。
”不敢称前辈,穆连城!在天津五大道上开了几处铺面,此次是来苏州进货的,由于他们备货还要几天的时间,所以带着侄女来上海玩玩!
”哦,原来二位是天津人呢,我曾去过五大道,住过那儿的蓟门饭店,是个挺不错的地方啊!”
穆连成一听说余则成到过天津,立刻在心中对他增添了好奇感。
晚秋的一双秀目痴痴的望着余则成。
“不知章先生去天津为何事啊?希望以后再到天津到府上闲坐!这是本人的名片!”
穆连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正楷书写的名片递给了余则成。
“以前去天津,是为了看望那里的朋友,如若再去,定到府上拜访!”余则成客气道。
“非常有幸认识余先生,晚秋想跟章先生喝一杯!”晚秋说着端起了手中盛满香槟的高脚酒杯。
“能和这么漂亮的晚秋小姐在一起聊天,这是章某人的荣幸,来,干一杯!”
余则成说着,轻轻的用杯子和晚秋手中的香槟碰了一下。
晚秋端起杯子,深深的抿了一大口。
看到余则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穆连城忍不住问道,“不知道章先生今年贵庚啊?”
余则成知道他问话的用意,为了断绝他的念想,于是道,“本人虚度25岁,去年刚刚成家!”
穆连成一听遗憾的摇了摇头,同时瞅了一眼自己的侄女。
晚秋闻听此言更是怅然若失,有一种错失红颜的感觉。
余则成在和他们说话的同时,两只眼睛一刻也没闲着,发现这个酒吧客人身份复杂,一个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是那个和穆连城打弹子的陌生男人身边,不断有人坐下,时间不长又突然离开。
余则成感觉到对方是在交换情报,或是买卖情报。
余则成连着跟穆连成干了几杯之后,说了声”我去会个朋友!”说完他端着半杯威士忌,走向了陆桥山。
余则成猜的没错,刚才走的客人,就是一个情报贩子。
陆桥山见余则成端着酒杯向自己走来,内心有点诧异。
余则成在路桥山的对面坐下,微微一笑道,”打了三场球,还不知道您贵姓?认识一下?”
说着他把手伸向了陆桥山。
陆桥山有点茫然的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
就在握手的瞬间,余则成把意念控制强加到了对方的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余则成单刀直入。
“我叫陆,陆桥山,在中统服务!”陆桥山言不由衷的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和职务。
“刚才走的什么人,你们在这儿交换了什么东西?”余则成的眼神咄咄逼人。
“刚才那人是与76号有关联的一个情报贩子,我刚从他手中买了一份日军的情报!”
陆桥山感觉嘴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惊恐的望着余则成。
“什么情报,拿给我看看!”余则成完全是一种命令的口气。
陆桥山的手颤抖着,从皮包内拿出了刚才的那份情报。
余则成接过一看,原来这是一份日本坂垣旅团和汪伪皇协军要在近日联合围剿苏北新四军的绝密情报。
“这份情报我买了!”余则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500美金,塞到了陆桥山的口袋里。
说完之后,他立刻解除了对陆桥山的意念控制,并从他大脑中扫除了刚才两人谈话的一切痕迹。
恢复常态的陆桥山,就像从云雾中突然落在了地上,感觉到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望着眼前的余则成,这不是刚才和我打球的那个小伙子吗?他怎么坐到这儿来了?
余则成笑眯眯的对陆桥山道,“认识一下,我叫章鱼,沪城本地人,你老兄怎么称呼啊?”
“啊,我叫乔杉,福建莆田人!”陆桥山瞬间恢复了自己特工的本能。
“老兄的球打的不错呀,刚才你是故意让着我的吧?”
““哪里哪里,我们打球都是带彩的,谁会跟钱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