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仅是臣妾变了，这宫里所有的人都变了。皇上您也变了。”

康熙：“朕变了吗？”

伊曼容抬头看康熙非常笃定地说：“您变了。”

康熙：“你是想说朕老了吗？”

伊曼容自己起身，她看着康熙说道：“三十年前，在这里您陪靖安和胤祦一起甩过鞭子，您夸胤祦聪明。胤禛三岁的时候，您在这教过他抽陀螺，还笑胤禛抽得太差准头不行。臣妾记得那时候是春天，这树树茂盛，树上开了好多花。”

“如今是秋天，你看，这树的叶子都已经落光了，只剩光秃秃的树枝。连树都变了，更何况是人呢。”

康熙的目光带着怀念还有伤感。

康熙：“回不去了，是吗？”

伊曼容：“从没有倒流的时光。回不去了。皇上，您的心思臣妾猜不透，臣妾也不知道您想做什么。臣妾猜不到，臣妾也不想猜了。臣妾累了。”

“儿孙自有孙儿福。臣妾管不了了，也帮不了胤禛。臣妾没本事忙。不管皇上您做什么决定，臣妾都接受。”

“虽然您已经不是当年愿意陪胤禛抽陀螺的父亲，但究竟是他的皇阿玛。您说过的，大清皇帝不杀儿子。胤禛无性命之忧，臣妾已经知足了。”

她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她带着儿孙们离开大清。

康熙：“你放心吧。朕是胤禛的皇阿玛，一直都是。”

康熙说完转身走了。伊曼容站在那，看着康熙离开，一直到康熙走出长春宫不见人影。

伊曼容：“对不起。”伊曼容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然后她亲自去将棋收起来，亲自拿回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