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我今日才进府,前程如何还未可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将宝押在我身上,你这宝会不会押得太早了?你就不怕押错了宝,满盘皆输吗?”
“我只是包衣宫女出身的侍妾,并不是最好选择。再过两个月,府里还会再进一位满洲镶黄旗出身的格格钮祜禄氏,去服侍她或许是更好选择。”
丽松突然笑了。
丽松:“奴才没有押压,奴才也没有宝可押。奴才知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奴才既然选择了服侍姑娘您,自然不会再去其他小主那。”
“姑娘,奴才进府也好几年了,却一直待在绣房打杂,一直没有机会去服侍主子。为了这一次机会,府里的奴才都挤破了头。去服侍钮祜禄格格的人早就定了,奴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够不上。”
伊曼容:“这么说,我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
“不,不是的。姑娘您才是奴才唯一的选择。为了能来服侍姑娘您,奴才可是将攒下的月钱都给了管事嬷嬷了。奴才已经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伊曼容:“唯一。怕不是吧,你又怎么知道耿姑娘不会选你呢?若是耿姑娘选了你,这会你已经琼波了。”
丽松:“或许是奴才与姑娘您有缘,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吧。命中注定姑娘和奴才有主仆之缘,命中注定奴才是要来服侍姑娘您的。”
“从奴才服侍姑娘您那一刻起,奴才与姑娘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姑娘好,奴才才能好。所以奴才是盼着姑娘您能得宠,您能过得更好的。”
“为了姑娘您,也为了奴才自己;所以奴才才斗胆说了这些僭越的话。若是奴才说错了,惹姑娘您不高兴,姑娘您只管罚奴才。只求姑娘您不能撵奴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