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我估计啊,可能是我那未来儿媳妇望夫。”
说完薛伯远笑起来,智弁也跟着笑着。
薛伯远又道,“但孩子的能力和运气是天给的,你我也说了不算。当父母的只能规矩小辈的德行。这德行啊,要是不好,能力大了也是祸患。这德行啊,要是不好,运气好了也是天谴。”
智弁说,“少丞所言极是。”
薛伯远突然冷下了语气道,“太尉您的末子,我素有耳闻,才情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只是未来他若是想入集英殿,我是不会同意的。集英殿集的是天下英才,能力自然都是出类拔萃。之所以还要宗正府选拔,原因莫过于唯德是举。智起,言而无当,觊觎非分,不知规矩。这规矩啊,是天地间定乾坤的本源,百姓要守,天子也要守,我们做臣子的当然更加要守,是吧?”
智弁闻言大惊,忙问,“少丞,这个逆子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少丞?你与我说,我这就回去打断他的狗腿。”
薛伯远淡淡的道,“还是请太尉回去问问贵公子吧。”
说罢拱手扬长而去。
第二天,智起没有再出现在君正书院,传言他在家中被智弁打了个半死,若不是她母亲拼死相互,估计小命都没了。
一个月后,智家把智起转去了滨川的时聘书院,至于他转走的原因,在君正书院的众豪族子弟中,也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从此,没人再敢去打洛灵的主意。莫说已在西北扬名的薛守成,他们比不了。就说薛家之怒,谁还敢再去当第二个智起?
唯有一人暗自开心,那便是当日撩拨智起追求洛灵的那个女孩,不久她也转去时聘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