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兵语气不善的说。
薛玖看了看对方,有些面熟。仔细想了想,这不是昨晚在客栈里同自己这伙人打架的一个吗?
“你是寒山关的兵卒?”薛玖反问。
那士兵喝骂道,“我他妈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薛玖噗嗤笑了,“哦,你是来找茬的。”
那士兵一挥手,从城门里冲出来上百人,手持长枪将薛玖一行人给围了起来。
在这队人身后,焦井丹骑着大马,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士兵吼道。
薛玖用手拖着下巴,努力思考着,“你问的是,出身,行业,还性格啊?其实说实话,我也常常很难定义自己是个什么人?”
士兵闻言拔出腰刀,“你不知道,我知道。我看你向塞外部落的间隙!”
说完这句话,士兵对众人喊道,“把这个细作给我拿下!”
一群士兵便来揪薛玖。
徐禾哪里能容他们靠近薛玖,拔出战刀就砍向来人。
众兵卒大喊,“细作攻城了,细作攻城了。”举着长枪就向薛玖一行人刺。
原来焦井丹在客栈吃了亏后,回来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怎么自己好端端的一场送行宴,吃得这般狼狈?
这笔账想来想去都要算在那个白衣青年身上,他派人盯着,那一行人是不是要来寒山关。如果是来寒山关,他就公报私仇,安个间隙的罪名把这群人办了。
可是他不曾设想的是,这群人有没有可能不是江湖中人?
如果不是,那回事什么来头。盛怒之下的焦井丹一点也没往这边想。
当他看见对方反抗的时候,心花怒放。这可逮住机会了,看我不弄死你!
焦井丹一夹马腹,催马上前,直冲着薛玖就去了。
薛玖早就瞄着他了,不紧不慢的从腰间取出弹弓,对着焦井丹的马腿就是一发。
马失前蹄,栽倒在地。焦井丹也跟着摔了个狗抢屎。
徐禾乘着马,侧身下腰,一把把焦井丹从地上薅到自己的马背上,战刀抵住焦井丹的咽喉。
“住手!”徐禾大声怒道。
众兵卒见焦井丹被抓,一个个都不敢动了。
徐禾从怀里取出令牌,“宁国公侍卫长徐禾在此,尔等想造反不成?”
众兵卒闻言大惊,慌忙丢下兵刃,跪倒在地。
“守将何在?”徐禾再次喊道,“宁国公至此,还不速速来见?”
有兵卒跑入关内禀告。
薛玖则策马来到焦井丹跟前,薛玖问道,“原来你是寒山关守将,你好大的胆子啊!在客栈埋伏我,又在关下劫杀我。是谁安排的?说!”
焦井丹闻言,当场裤子都吓尿了。
如果只是江湖人,江湖事还好。
可自己得罪的是大魏如日中天的宁国公。
这谋反的大罪扣下来,怕是全家老小的性命不保。
焦井丹赶紧说道,“误会,误会!小的不知是宁国公驾到,瞎了狗眼,还请国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