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见白玖，还是在冷冰冰的棺材里。

白玖已经死了一年了，但是刚才那个人，他也绝对没认错。

世界上不可能有相同的两个人恰好都让他碰见，而且刚才那人的反应也说明了一切。

......

白玖坐在车里，轻轻翻动着书页，过了一会儿又把书扔在座位上，靠在椅背上思绪混乱，没想到，他的朋友还记得他。

他从小到大都是在这里生活，认识的人太多了，看来以后上街都要全副武装了。

等了很久，程复年出现在视野里，手里拿着伞和书袋，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周瑾。

白玖眨了下眼，身体魂化，缩在角落里。

程复年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周瑾挡在门口探头进来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他失落的收回视线，退开。

"嘭。"程复年猛地拉上车门，启动车子离开。

只剩下他孤零零站在原地。

"他怎么跟着你过来了？"白玖趴在车窗那里往后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拿过一旁的书随意翻着。

程复年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他，继续认真开着车，"他不死心，硬要跟过来看看。他是你很好的朋友吗？"

"嗯，经常一起打篮球。"白玖蓦然想起林启和周玲玲，抿了下唇，头靠着一边，"我眯一会儿。"

程复年压下后面的话，看了眼后视镜里闭上眼的少年。

黑猫趴在另一边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