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打字。

......

绿源小区。

客厅响起一阵嘶吼声，夹杂着零星几句英文片段，沙发上两人各展坐姿聚精会神看电视。

茶几上堆满了鸡骨头，包装纸，还有空杯子。

白玖啃着最后一个鸡翅做最后的扫尾，电视上放着丧尸张着大口咬向一个女人，他吐出最后的骨头，脱下手套扔在茶几上的空袋子里。

似想起了什么，他瞟了一眼程复年，挪了下屁股靠在沙发上，声音突兀的响在客厅里，

"诶！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小孩子引诱一个人类自杀。"

程复年思想回到现实，看向他，漫不经心道，"那个小孩是鬼？你看到了，杀了那小孩没。"

"没啊，我要是杀她，耽误时间，到时候打包的东西拿回来都凉了。"

"她都已经开始伤害人类了，属于恶鬼，要除了她。...再说，东西凉了就凉了，难道还比一条人命重要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恶鬼，反正我是鬼，她也没主动惹我，我不好意思出手。"白玖回视他，笑道，

"鬼有恶鬼，人有恶人，万一她是死后回来寻仇的呢。"

程复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起身，"你在哪里看到的，带我去看看。"

"你自己去，就在我们回家必经的那个红绿灯那里。"白玖看着程复年离开客厅，才转回头继续看电视，手从沙发缝里摸了一包卤鸡翅出来。

良久，玄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