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出他的不满。陆伯俯身捡起地上碎纸说了句“年轻人。乱扔垃圾可不好。这个习惯得改。”
领头男子因陆伯的啰嗦起了杀意。眼看他摸向腰间佩剑,陆伯赶紧道:“你要找的那对主仆昨夜就走了。”
“走去哪了?”
领头男子不死心追问,陆伯拿着从地上捡起的碎纸向柜台走去,漫不经心回道:“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回京了。也许是去了别处。总之是走了。我又不是他们的爹娘,他们怎么会将他们的行踪告诉我一个糟老头。我这里是开客栈的。又不是衙门。你若想投栈,我们欢迎。若想找人,请出门左走找衙门击鼓。”
领头男子受够了陆伯的东扯西扯含糊其辞,自知在这讨不到什么消息。也懒得听他废话浪费时间,索性带人离去。
看着走出门的三人。陆伯面容上流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得意。他将捡起的碎纸铺到柜台上,拼出萧炎相貌继续品鉴“这纸用的也不对。画画当用宣纸嘛!宣纸润墨性好,不易变色。韧而能润,光而不滑,洁白稠密。纹理纯净。挫折无损。用来作画最好。这普通的纸无法达成一笔落成,深浅浓淡,纹理可见,墨韵清晰,层次分明。用来作画还是差一点,差一点。”
听着陆伯品鉴。小顺子喝茶压惊。
“这京城来的那对主仆也不知道是何来头。竟有这般凶神恶煞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