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驾马车载着高远花芳飞前往战南王府,马车里高远满眼深情目不转睛看着花芳飞,花芳飞敷衍微笑已做回应。二人一路上虽一言不发却好像说了千言万语。马车停下,花芳飞如释重负急着下车。
“小心,别急。”
高远温柔提醒,花芳飞直接无视。快速下了马车,高远紧随其后。站在战南王府门前,花芳飞急着跟高远撇清关系。
“多谢相送,后会无期。”
花芳飞迈步进府门,高远目光相送,一刀不满花芳飞对高远的态度,愤愤道:“这个飞儿姑娘还真是现实,未达目的前对衙内笑脸讨好,利用完衙内达到目的立刻变得形同陌路。这样的女子一刀觉得配不上衙内。”
高远微笑未语,心中似乎另有盘算。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花芳飞感念颇多。想着之前在府中的点点滴滴,花芳飞突然记起“糟了踏雪!之前几次见到萧炎。我只顾着跟他浓情蜜意。倒了忘了踏雪被卖了的事。也不知道隔了这么许久,踏雪回来了没有。”
带着愧疚花芳飞来到徐姨那。
冷冷清清的房中不像有人。
“我来了徐姨……”
花芳飞试探着一点点往里走。突然房门关上,花芳飞吓得转身看去。只见踏雪手持匕首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
花芳飞吓得吞吞吐吐。
“你没……没事……”
踏雪瞪着她喊话:“你看我像没事的人吗?”
花芳飞心虚,踏雪握着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她。
“托你的福,我被卖入青楼。被逼接客。”
花芳飞担忧:“那你……”
“还好我装乖逃了。”
花芳飞悬着的心落下,踏雪继续道:“为了逃跑,我第一次杀人。”
花芳飞愧疚未语,踏雪回忆着自己痛苦的遭遇含泪苦笑“我以为杀了那个拍一下我第一夜的男人我就会脱离苦海,没想到。天意弄人,我竟落入另一个圈套。我被一个看似心善实则蛇蝎心肠的毒妇欺骗,转手卖给了一个邋遢的老男人。”
花芳飞震惊不语,踏雪哭泣道:“我被那男人囚禁了三天三夜。受尽侮辱。生不如死。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再一次克服恐惧杀了那个糟蹋了我的男人。而后我好不容易逃回王府。竟被大夫诊断出,有了身孕。”
花芳飞心疼看去,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踏雪凶狠的眼神转向她,吓得花芳飞不知所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是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
踏雪紧握匕首向花芳飞刺去,花芳飞躲避呼喊“救命啊!救命……”
踏雪堵住花芳飞去路,一步一步逼近。花芳飞惊恐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去死吧!”
踏雪紧握匕首用力向花芳飞刺去,眼看匕首就要刺入花芳飞胸口,高远踹门而入,拔出腰间佩剑,一剑刺穿踏雪胸膛。
鲜血溅到花芳飞脸上,踏雪倒地身亡。高远急步过去搂住花芳飞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诵经归来的徐姨看到屋内一幕,扯断手中佛珠。花芳飞闻声看去,慌乱解释:“她……”
徐姨做出手势示意她不必往下说。花芳飞话到嘴边住了口。
“飞儿姑娘不必解释,老妇知道,以踏雪的性格。这次的事一定又是她起的头。”
花芳飞见徐姨什么都清楚,这才放了心。高远不想在此久留,拉住花芳飞向外走。二人经过徐姨身边时,花芳飞道:“他没事。”
徐姨当然知道花芳飞口中这个“他”指的是谁。为了让花芳飞安心,徐姨淡淡道:“多谢飞儿姑娘记挂,无痕已经告知老妇了。”
花芳飞恍然大悟,高远听不懂二人之间的暗语也不想听他们废话。他一把抱起花芳飞向外去,花芳飞奋力挣扎。徐姨担忧看着却没有想要插手之意。
关于花芳飞跟高远的纠葛,徐姨早有耳闻。想到花芳飞现在的身份,徐姨并不担心高远会对花芳飞怎么样。倒是踏雪。
她要好好安葬。
“你个乌龟王八蛋!赶快放开我!”
花芳飞在高远怀里挣扎。高远死死抱住她,任由她打骂。
“放开我!听到没有!再不放开我!我就……”
花芳飞用力咬住高远的耳朵,疼的高远松了手。
花芳飞摔到地上,高远顾不得耳朵疼,再次抱起她。
“你有了身孕。怎可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