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必要,你是我的朋友,别人欺负我的朋友,我薛尤忍不了。”
或许薛尤都没意识到,一直喊自己叫花子的阮翎儿,突然换了称呼。
朋友这个词,再一次,在阮翎儿的心中掀起波澜,她从来没有过朋友。
酒馆中,薛尤下厨给阮翎儿做了些吃的。
“今天这味道……”
看着阮翎儿脸上的嫌弃,薛尤不乐意了,连忙说道。
“这可是我第一次做东西啊,你就将就点吃吧,这个点程大哥他们早都休息了,吵醒他们也不太好。”
“行吧,我是想说这个味道还可以,没想到你做的东西也不错嘛。”
“是吗,那就行,我还没尝过呢。”
薛尤这不仅是第一次做东西,而且他也没敢尝试,但竟然敢直接把东西拿给阮翎儿吃,也是胆大。
“你说什么?”
“你快吃,快吃。”
薛尤可不会傻到接这种话,那就是纯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等阮翎儿吃饱之后,两个人在房间开始聊起了正事。
“薛尤,我爹明天就要被关去城主府了,可怎么办呢。”
“这个。”
薛尤陷入了思考,他不会傻到觉得自己的面子很大,大到城主会因为自己放了阮范男。
“你在这等着吧,我一会就回来。”
薛尤也没给阮翎儿解释什么,时间紧迫。
一道人影穿梭于大街上,但有点看不清楚样子,这自然是出了酒馆的薛尤,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跟城主聊一下,如果城主都不行,别的几大家族更不可能放过阮范男。
门口的侍卫打盹的功夫,薛尤便窜进了城主府,一通找寻之后,终于,他确定了苏语禾的房间位置。
薛尤还没敲门,苏语禾便说话了。
“进来吧,薛尤。”
推开门,薛尤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
“苏城主?能不能点个灯,这也太黑了吧。”
“不用,就这么说吧,我懒得穿衣服。”
听苏语禾这么一说,薛尤也不再执着点灯。
“城主,我是来为了阮家主求情的。”
开门见山,既然苏语禾知道自己要来,那自然是直接点的好。
“我知道,我想听你这个交易怎么做。”
“既然人是关在城主府,还希望城主保他性命,至于极刑的事,最好还是给他免了吧。”
薛尤知道自己可能有点过分,但没办法啊,这个时间,阮翎儿来求苏语禾还不如自己有用呢。
“不难。”
苏语禾简单的两个字,薛尤知道有戏。
“不知城主想要什么?”
当薛尤从城主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是微亮了,薛尤又是马不停蹄,赶回了酒馆,将消息说给了阮翎儿。
“你说的当真?”
“我有那必要骗你吗?”
薛尤翻了个白眼,怎么自己的话这么不可信吗。
最终,阮翎儿相信了下来,不过,薛尤付出的代价,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不知如何感谢。
“不用想那么多,人能救下来就可以了。”
忙了一晚上,薛尤累的不行了,倒在床上睡着了。
阮翎儿看着薛尤,不知道何时,这个叫花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替自己解决问题。
阮范男被处极刑了,只不过这个场景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执刀之人,最终带着结果走了出来,再将阮范男拖出来的时候,都看见了他血淋淋的下体,然后,城主府的人就要带着阮范男离开。
“慢。”
阮南烛又跳了出来。
“阮少爷,您这是有什么疑问?”
执刀者属于城主府,但对于这些该尊重的,也是给了相应的尊重。
“当然,我怀疑,我爹没有被自宫。”
“什么!”
阮南烛一开口,让台下围观的也议论起来。
“阮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怀疑我们城主府作假的,您还是头一个。”
“那我自然是不敢怀疑城主府,但这不代表你不会动手脚,万一你被人收买了呢,你属于城主府,但你不能代表城主府。”
阮南烛自然是有着些把握在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众拆穿。
“对,除非把他衣服拽下来让我们看见。”
台下阮南烛提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