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舒把手放到他颈部的大动脉上,跳的很快,这人怎么也得烧到40度了吧,身上的炎症不消,会反复发烧。
她看了一眼他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面已经渗出了些许脓水。
这人很奇怪,明明脸上有伤却不让大夫医治,还带着面具,或许他在怕什么吧!
“姑娘,烧酒来了!”望弗左手拿一只大碗,右手拎一个大酒坛子,匆匆走了进来。
望弗视死如归地看着顾云舒,眼里分明写着,为了主子的命,两坛子酒我都能喝下去。
顾云舒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些清水,又让望弗倒了些酒。
“把帕子浸湿,给他擦拭颈窝、胸口、腋下和手心处。”
望弗满脸的诧异,从来没见过这种疗法,他强忍着不问,一丝不苟地照着顾云舒说的做。
连着擦拭了十几遍,沈宸奕身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去。
顾云舒长出了一口气,让望弗给他盖好被子。
原身这副身子太弱,她只觉得头晕眼花,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望弗端了一碗米粥进来,恭敬地放到顾云舒的面前。
顾云舒昨天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她也没客气,端起碗三两口喝了下去。
“醒了,主子,主子!”望弗惊喜地喊。
沈宸奕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屋里的顾云舒。
“你怎么在这?”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温度,又怒冲冲地看了看望弗。
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把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