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猜疑,只听得老村长大吼“旺财!你个遭瘟的东西,闭嘴!”随后老村长敲门
“二位!怎么了二位!”张蝉下去打开了门
“怎么着,我刚才听到谁喊了一嗓子,咋了?”
张蝉没有说,只说了是武朝尿床了,不然那湿漉漉的被褥没法解释
“啊哈……这……这样啊”村长看了看武朝,嫌弃无语之色掩盖不住
武朝却没心思反驳,脑子里都在想着刚才那个东西
村长看二人没什么大事就走了,村子里本来就出了命案,如果这二人再出什么问题,村长也都活不下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武朝二人起来收拾一遍,一人拿了一个红薯就出门了,他们决定先去胡家
在村子里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
二人敲了敲破旧的木门,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谁啊……”
不一会儿,一个老大娘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两间破旧的泥土房,院子里只有一口水井
“大娘,我们是……警方的人,经过我们调查,这案件还是有很多疑点的,我们过来再了解一下”
“啊……进来吧”胡大娘声音沙哑,走回屋子里
“你们的人上次来不是已经了解清楚了嘛,这次来……还了解什么啊”
这边武朝和胡大娘聊着,张蝉则去小胡宝经常玩儿的地方查看
胡宝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们玩儿,总是自己在村尾的一颗大树下自己玩,张蝉走到这里,可以看到这里还有很多的石块和瓶子,这应该都是胡宝拿来的玩的,张蝉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大树下有许多被人划砍的印记,应该也是胡宝弄的
见没什么发现,张蝉又回到了胡家
武朝见张蝉回来了,眼神中带着询问
张蝉摇了摇头,然后又去查看胡宝的书本
一个老旧的背包,里边放着几个学习用的本还有一个用纸盒做成的笔盒,里边有两根铅笔,还有一根红绳编的手环
张蝉的翻了翻作业本,上面都是胡宝歪歪扭扭写的字,正觉得没什么发现的时候,又突然打开了作业本
这次张蝉仔细的查看,他发现作业本上有一页上面有被印出来的痕迹,张蝉仔细的看,应该是上一页过于用力所以这张也有痕迹,他对着阳光看了看,隐约的看到了个大大的刘字,还有一些胡乱划过的痕迹,而且作业本还有撕扯的痕迹,上一张应该是被撕掉了
这胡宝写这刘字是因为什么?是不是刘老师批评他了,然后他生气划的
再或者说……
想到这里,张蝉将作业本揣了起来,叫了武朝,二人和胡大娘道别就出了院子,路上二人交流得到的信息
“经过我和胡大娘的交流,胡宝之前是很开朗乐观的,和村子里的小朋友也会一起玩的,但自从他爸爸妈妈离开家不久,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也不跟人交往了,最重要的是……”
武朝卖了个关子
“那段时间胡宝身上经常有被打的痕迹,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胡大娘问他,他也不说,找刘老师问,刘老师也表示不知情”
张蝉也将他发现的和武朝说了一遍
看来这个事情跟刘老师有关系啊,看了看时间,二人回到了村长家
转眼到了下午,张蝉二人来到了桥边
只见整个南河水流略微湍急,能看到有鱼在水中游着,但听村长说,南河看着安全,但河里有淤泥,人一旦陷入就不容易出来,而且赶上雨季,河流更是会变得湍急,二人走上桥,两边的护栏差不多到二人的大腿高,小胡宝应该是从护栏缝隙掉下去的,两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学校
所谓的学校,只有一大一小两间土房,有一间还是牛棚改的
屋顶破破烂烂,遮风挡雨都是问题,教室里边有几张小木桌,那就是孩子们的课桌
刘老师从另一间小土房里走了过来
“哎呀,您二位大驾光临,我也没有什么招待的,快请进!”
进了刘老师的小屋,屋子陈设简单,有一个土炕,一个柜子,和一张桌子
刘老师擦了擦土炕,请二人坐下
二人坐下后,张蝉说道
“刘老师真是伟大,安福村有你真是一大幸事”
刘老师摆了摆手说道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伟大,我家里父母去世的早,也没什么兄弟姐妹,能来这里发展教育,也只是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