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见手中一物,竟是一处黑色布料,上透露着淡淡香气,王成觉察熟悉无比。且闻见洞中药香,想必之前那人是在此洞中疗养伤势。
黄龙决霸道无比,非一般金创药便能治愈,想来那人现应该仍有伤势,王成今晚便要去一探究竟。想到此处,王成将黑布塞入怀中,再度趁巡逻不察,离开了东山。
王成回至城内,走至铁匠铺附近,思索片刻,而后并未进入,径直离去。
夕阳西下,王成沿着安溪河缓缓前行,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不消多时,竟走到上云阁门口。
也许现天色未暗的彻底,未到他们营业时间,门口也没有招揽客人的莺燕,王成看着里面未掌灯稍显阴暗的大堂,欲走近却不知怎么动脚,便如此愣愣的站于门口。
“哟,这不是罗公子嘛,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呢?”一阵媚声传过,循声寻人,原是红姐从外姗姗而来。
“红姐好,我只是路过此地,看看罢了。”王成有些心虚说道。
红姐在这风浪场上毕竟摸爬滚打多年,一眼便看出王成口不对心,捂着嘴轻笑一声,“呵,罗公子,你是想咱们家阿流吧,想看她便进来好了,正好阿流最近身体不适,需要你来疼爱来关切呢。”
王成听见此话,心头一震,莫非真是她?心中惴惴不安,而后还是迈出了走进上云阁的脚步。
里面灯光未亮,王成不知如何开口询问阿流身处,红姐见他有些着急无措,便偷笑道,“罗公子是担心阿流吧,来,红姐带你去寻她。”说罢,便牵起王成的手欲往里房去。
王成毕竟十来年未与女人接触过,红姐这亲密的动作令他有些不适,刚被红姐牵上便将手抽离出来。
红姐笑的更灿烂,“瞧不出罗公子情种深重,除了阿流竟不想与他人有任何牵绊呢。”
王成听见红姐调戏,脸色一红,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甚。
红姐见王成这样,便知再取笑他可能都要害羞的跑了,说道,“好了好了,姐不逗你了,喏,那间房便是阿流闺房,罗公子可不能硬闯哦,我们这儿女子虽然职场风流,但那均为生活所迫,私底下洁身自好,不适强求,您可别让我们难做。”
王成见状,刚欲解释,却见红姐已翩翩离去。
王成行至阿流闺房门口,傻站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刚欲叩门,却听见里头传来那魂牵梦绕之音,“不知是哪位公子光临,阿流身体抱恙,不便相见,还望见谅。”
王成听见后,内心有一阵欣喜,说道,“阿流姑娘,在下罗成,听闻你不幸染疾,特来探望。”
阿流听见王成声音,心中一阵嘀咕,而后起身,将闺门打开。
王成见门突然打开,梦中之人便站于面前,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阿流见状,偷笑一声说道,“罗公子,进来说话吧。”
王成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便跟着阿流进了房间,一进屋子,便闻见熟悉的味道,“此味道若是没记错,应当是那黑衣人落下黑布之味,想来阿流果然是那晚黑衣人。”王成内心想着,脸色却是不好,毕竟心心念念之人或许是有目的接触自身,甚者欲加害樊晋等,此等身份甚是可疑。
阿流看着王成,说道,“罗公子脸色怎的不好,莫不是也生病了?”
王成低着头淡淡的说道,“未曾,未曾,不知阿流姑娘所患何疾,在下略懂医术,或许能帮上些许。”
阿流看着王成,见王成不敢与她对视,说道,“罗公子,小女子只是感染风寒,已在城里陈大夫那抓了些药,现在已好许多。”
王成这才抬起头,看着阿流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差,心中有些疑惑,“黄龙决霸道不已,哪怕世间高手被我那拳击中,必将重伤三五日不能起身,现今也未曾听闻有何神药能如此快速恢复,莫非还是自己寻错凶手乎?不过那香味又作何解释矣?”
王成脸色稍缓,而后说道,“阿流姑娘身子善些便好,在下冒昧的问下,您屋子里有种淡淡异香,却不知是何物传来?”
“哦?罗公子问的是这个香味么?”阿流一边问一边从自己抽屉内拿出一小罐来,“此乃西域香薰,香味独特,公子可能未曾闻过,故而印象深刻。”
王成望着阿流,未继续接话,阿流看他表情仍有些许不善,说道,“此香薰的确难寻,不过我们上云阁为何地,此物我们便已有多人拥有,不信公子可以去其他姑娘身上品味品味。”
王成听着此话,脸上又是一红,这品味是何意,为何听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