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一听来了兴趣,问道“愿闻其详。”
牛县令沉思一番说道“咱先...”
这日下午,府衙大门忽被撞开,迎面而来是一大队士兵,进了府衙之后将上前衙役一把推到地上,而后站在两侧,再往门口看去,一名身高六尺半,大腹便便之人风风火火大步走进,一屁股坐在县令位上,另一位人跟在其后走进来,站在他身旁。
“叫牛翔出来见我!”此人趾高气昂,对着摔在地上的衙役吼道。
衙役脸上透出恐惧略带些鄙视,堂上之人瞧见,从桌上筒内抽出一枚令牌甩出“你这是何眼神,是否要违抗军令,来人,先来上二十军棍!”
“是!”两侧站出两名士兵,见状便要将衙役按在地上,军棍伺候。
“哎呀,李将军这置气于这些小衙役作甚?若是他惹着您了,牛某向您赔个不是。”牛县令从内堂走出,毕恭毕敬地答道,原来堂上之人正是李健,而身旁之人便是周祥。
“哼,牛翔,你好大的胆子,你还知道老夫是谁么!”李健拍板问道。
牛县令双手抱拳鞠了一躬说道“李将军统率武威军声名远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牛某怎会不知道呢。您这么大气性到下官这来是发生何事?是否有些误会?”
“误会?牛翔,你不抓打了老夫侄子的凶手,反而抓了他与维护秩序的士兵,一句误会就解释清楚了?”李健坐在位子上再度拍桌道。
牛翔一副惊恐的样子说道“还有此事!?当时送来两人皆是昏迷之人,其中一人更是面目全非无法辨认,我便将两人暂时送去休息了,李将军莫急,我这就传唤当事人,给您一个交待。”说罢,便给身旁师爷一个眼神,师爷向外跑去。
不一会儿,师爷带着王成及阿流来到公堂上,王成向牛翔抱拳道“参见牛县令!”
还未待牛翔出声,李健怒拍惊堂木道“狂妄小子,见了本将军为何不下跪行礼?来人!军法伺候!”说罢,扔出一个令牌,两士兵便将军棍架在王成双膝窝内,欲强行令其下跪,怎料使出浑身解数,王成却是丝毫未动。
李健见王成这架势说道“原来是个练家子,怪不得如此嚣张,但是在武威城任你武功再高也得看看此处谁说了算。”话音刚落,李健见到王成身旁阿流眼前一亮,眼球一转又说道“这位便是你的帮凶么,哼,一丘之貉,来人,都给我拿下!”
此时牛翔出声道“李将军,此等审讯方式是否有些不妥?咱是否需要将您侄子及下属先带出来好当面对质?”
李健瞥了眼牛翔说道“哼,在此如何处置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今日话是否有些太多了?”
牛翔急忙说道“牛某不敢,但今日之事发生于闹市之间,围观百姓众多,您看现在门外还围了不少人,这要是传出去说您专横独行,岂不是对您的声誉是一种极大的污蔑嘛。”
外面围观百姓中忽然有人喊出“对质!对质!”而后更多的声音一齐加入,此景声势浩大,再见刚那带头喊话之人与最初王成来府衙之时开门衙役有几分相似。
李健见外面如此喧哗,顿时怒不可遏,欲让士兵前去驱赶,周祥趴在李健耳边道“大将军,堂下那两人便是小的之前与您提及从外地赶来的黑炭与美人;此时人多口杂,咱先安抚民众,以免此事闹大。”
李健一听,那双色眼在阿流身上反复观察,面露一丝满意。王成见到李健此等模样,若非之前牛县令与他通过气,只怕此刻立即动手。
李健缓缓出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将李斌及那个谁带来,让我好好审审。”
牛翔再给师爷一个眼神,师爷又向衙门牢房跑去。
约一刻钟功夫,李斌与小队长趾高气昂地走来,不过李斌面目肿胀,看上去倒是有些滑稽。待李斌两人走至堂前,对李健抱拳说道“参见大将军(叔父)。”
王成瞥了一眼李斌,李斌也发现身旁王成,吓了一跳,指着他便说道“你这厮,竟然还敢如此堂而皇之地站在公堂上!”而后向李健哭诉道“叔父,此人嚣张跋扈,欺行霸市,小侄我今日在集市见到,出言相劝,他并不听从。后来小侄说此处由李将军管着,你怎可如此行事,怎料此人竟然说不认识李将军,更是对我大打出手,请叔父还小侄一个公道啊!”
李健听后,拍响惊堂木道“大胆小子,你还有何抵赖!”
王成面露不屑,但是口中说道“但凭将军处置。”
李健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还知道错了。来人,将这二人押回我军大营,我要好好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