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听韩童所言,心中疑窦再次丛生,问道“不知韩叔此话怎讲?”
韩童以手抚了抚痦子道“你这红颜背景应当不一般,以我这番情报探查能力竟不能摸透她,仿佛有一张巨手在其身后替其掩盖。”
王成想起一事问道“韩叔是否了解红姐这一人物?”
“红姐?”韩童皱起眉头在脑海中思索,而后说道“此称谓太过泛泛,能否有更加详细信息?”
王成再言道“如今年纪约三十上下,于安西有一家名为上云阁之酒楼,不知韩叔可有印象?”
韩童摇摇头道“少主,如今我只能对关中之事有所了解,自圣祖被推翻后,我手中可用之人已是不多,能将消息网扩至石关峡内已是不易,还请少主见谅。”
王成明白韩童苦衷,于是便道“韩叔你辛苦了,那我现今先回屋准备一番,今晚便打算前去未央宫看看能否一举将黄龙剑收回。韩叔,不知那张统领武功大概如何?”
韩童道“那张统领蛮力不小,小揖子如今黄龙诀仅到初窥期后期,与他难以抗衡,若少主现今已至举重期中期,拿下他应当不在话下;倘若少主仍在初期,那小的并不能有十足把握。”
王成听罢,暗自运气,察觉黄龙之气在体内运转流速似乎比那阵子对阵周祥之时更快,内力显得更是殷实,但具体至哪一境界仍不是不详。
王成与韩童告别,韩童直言他在城东长乐巷等候,并交代在其调查清楚阿流身份前先隐瞒他之前背景。
王成回到屋内,阿流有些心不在焉,见王成回来,立马露出灿烂笑容道“成哥,你这趟去得够久的,不知有无探查到些许揖叔消息?”
王成点点头道“之前的确是揖叔擅闯未央宫,不过现已逃离,不知所踪。”
“那是否查明揖叔为何私闯未央宫?”阿流接着问道。
王成心中想起韩童嘱咐,不可与阿流过多交代,然而转念一想,倘若两人在一起时却心怀他事,势必日久生出变故,于是王成仍是向阿流坦白道“实不相瞒,我王家所习功法黄龙诀,若是搭配黄龙剑威力更甚,然而在我祖父阵亡时,黄龙诀便下落不明。此次揖叔擅闯未央宫便是为了探明黄龙剑身在何处,如今看来黄龙剑仍在未央宫内。”
阿流接着问道“成哥,莫非你也想闯那未央宫去取黄龙剑?”
王成嗯了一声说道“今晚便去。”
“今晚便去?这么着急么?”阿流问道。
王成说道“事不宜迟,之前揖叔那趟估计已让未央宫警觉,加强戒备,恐迟则生变。”
阿流沉思一番,忽然问道“刚那人是谁,怎知道如此之多?”
王成乍被一问,差点脱口而出韩童身份,记起韩童嘱咐,王成说道“那人常年混迹于市巷之中,故而认识许多底层人士,那日揖叔大闹未央宫之时一名守卫,便是其结识兄弟,因此才对宫中之事了如指掌。”
阿流听王成如此道来,不疑有他。
是夜,王成乔装打扮潜至未央宫东墙外,只见宫墙高三丈,虽经战乱,墙外仍有彩绘描述西汉壮丽景观。
王成回忆韩童所予地图,未央宫占地七千亩,分为东西两宫,那宗祠便在东宫之内。王成左右四顾一番,见无人察觉,便一跃而起翻身入宫。刚欲猫步前行,便见一队十人守卫手持火把即将靠近。王成急忙将身子隐藏在一旁石狮后,待此队过后,记起韩童告诫,如今未央宫内百步一岗,一时辰一换岗,看来只能待守卫换岗之时才能潜入。
等候约半个时辰,王成终见远处岗哨正在交接,便运功于足,朝东宫宗祠潜去。
刚潜至离宗祠约百米远,只见那栋建筑灯火通明,门口站有百人方阵,四周围满守卫,王成心想,倘若再次硬闯,面对众多人数,无法悄无声息地解决,如此势必引起警觉,一时不知如何下手。左思右想之后,王成便悄然离开,返回客栈。
王成回到客栈,阿流见王成出发才两个时辰,身上沾满灰尘问道“成哥,你是得手了还是?”
王成苦笑一番道“尚未抵达宗祠便撤退了,那处守备实在严密,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突破,因此先回来另做打算。”
阿流见王成有些沮丧,安慰道“没事的成哥,咱还可以再想法子。”
翌日,阿流叩击王成屋门,见王成此刻已调整好心情,恢复以往自信之态,心中亦是高兴。与王成说道“成哥,看来这一夜休息是否已有对策?”
王成一愣,尴尬道“并无,只是想明白此事或许是我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