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既然一口咬定是我弄坏这画,郡主想如何?”
一旁的孙娴雅也面带忧色,江茹月却是沉默不语。
看见她们二人这样,她心中突然一阵畅快:“要想让我消气,要么赔钱,要么给我滚出盛京城。”
孙娴雅想护住那七品小官,她偏不让她如愿。
此话一出,分散在周围的读书人都气愤不已,又聚集在隔间门口。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是那扶风郡主以势压人,胡搅蛮缠。为了一幅画就想断人前程,实在是嚣张至极。
大家都是读书人,自是知晓进士及第是何等不易,眼前这年轻人年纪轻轻就是七品官,这是多少人企及不到的地步,可那郡主一句话,就要把人打入尘埃,不由生起兔死狐悲之感。
“这画价值几何?”谢明昭脸色煞白,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我可是花了八千两白银买下的。”
此话一出,谢明昭脸色一片灰败,八千两白银啊,他现在一年俸禄才三十两,可能这一辈子也还不清。
可是,若是离开盛京城,这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岂不是付之东流?想起母亲为了供他读书成日做绣品,那快熬瞎的双眼,还有妹妹那瘦弱的身子,谢明昭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什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