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胖子疼得龇牙咧嘴,车子每晃动一下,他就疼得受不了。
瘦子没办法,中途经过一家医馆,就把胖子放在那里治伤。
车厢里的孙娴雅已经醒了,那胖子一下车,她就动了一下,可手脚被绑住,根本动弹不了,后脑勺被打了一棍子,现在还隐隐作痛。
孙娴雅暗骂自己烂好心,打倒了两个歹人,结果自己着了那梅大丫的道。
那女人外表柔弱,简直蛇蝎心肠。也怪自己疏于防范,被她坑了一次还不长记性。
那瘦子收了银子也算尽心尽力,除了把那胖子送到医馆外,一路都没停歇,翌日,天蒙蒙亮时,终于赶到了王员外家。
孙娴雅被那瘦子套了个麻袋,从后门扛进去了。
下马车前,那瘦子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竟然手软脚软,没办法挣扎,想必是软筋散了。
王员外睡了一晚精神抖擞,知道有货来,赶紧过来看。
一间布置雅致的女子闺房内,孙娴雅被扔到了床上,嘴里被塞着帕子,只能“呜呜”叫着。
很快,门“吱呀”一声开了,孙娴雅抬头看去,一位身形肥胖,身着褐色衣裳,留着花白胡须年约五十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大拇指上有个大大的玉扳指,一看就价值不菲,身上的衣料还是上好的锦缎做的,看来就是买主了。
王员外一把扯下孙娴雅嘴里的帕子,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长得真漂亮,比百花楼的头牌还美,心中满意,看来这次那两兄弟是用心了的,等下要多给些银子。
孙娴雅冷不防咬住王员外捏住她下巴的手,王员外吃痛连忙缩手,反手就打了孙娴雅一耳光,孙娴雅的嘴角顿时渗出血迹。
“性子够烈啊,正好老爷我玩够了那些小绵羊,今日就要尝尝你这小辣椒的滋味儿。”
王员外摸了摸被咬得留下一圈牙印的手背,色眯眯道。
见那老东西想上前,孙娴雅大喊:“我爹可是朝廷命官,驻守京畿大营的孙兴孙将军就是我爹,你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不然若是我爹知道你欺负了我,定会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朝廷命官?”王员外一开始愣住了,又笑道:“反正抓都抓了,我若是放了你,你爹能饶我?我还没玩过官家小姐,正好尝尝味儿,你留在我府中,你爹啊,怕是一辈子都找不着。”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在抖,看得孙娴雅又恶心又害怕,他一靠近,孙娴雅就扭头挣扎,王员外正好看到了她后脑勺的血迹,觉得扫兴,命两个粗壮的婆子把她带下去清洗一番。
那两婆子显然是做惯了这事,孙娴雅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那两婆子把她塞进浴桶清洗,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还在洗澡水里撒了香露,然后把头发给烘了个半干才把她弄到榻上。
看着身上轻薄的衣衫,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这和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孙娴雅心中一片羞恼,无比绝望,眼泪都出来了。
很快,王员外回来,见榻上洗得香香的美人,手忙脚乱脱下上衣,露出白花花的肉。
孙娴雅吓得赶紧往床里面躲, 可床榻不大,一下子就被那王员外抓住了脚腕,王员外张嘴就要往孙娴雅脸上亲,她赶紧侧过脸,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突然,门“砰”地一下被人踹开,没亲到美人的王员外恼火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没看到老爷我正在忙吗?”
刚回头,就被人一脚踢在胸口,肥胖的身子顿时被踹飞到对面的墙上,发出一声惨叫,吐出几口鲜血。
孙娴雅抬头一看,是莫弈文!
“文哥哥,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今日就要被老狗糟蹋了。”说着,她泪如雨下,扑进莫弈文怀里。
就算胆子再大,她也只是个女子,更何况,还是这种事。
莫弈文从未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心中更加恨梅大丫,若是自己晚来一刻,丫丫只怕就贞洁不保,贞洁对女子何其重要,这让她怎么活?
他脱下外衫,把孙娴雅裹好,心疼道:“丫丫,对不起,文哥哥来迟了。”
安抚好孙娴雅后,他大步来到王员外面前,王员外吓得尿都出来了,撑着受伤的身体连连磕头:“饶命啊,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莫弈文居高临下看着他:“我的女人你都敢动,活腻了是吧?你还想以后,现在,我就断了你的念想。”
说着,手起刀落,拿起腰间的匕首就往王员外胯间砍去,顿时,房间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