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宁雨萱醒来,浑身疼痛,感觉动都动不了,睁开眼睛后,竟然发现一只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扭头一看,旁边睡着好几个脏兮兮的乞丐,自己竟然不着寸缕,浑身青紫。
她吓得尖叫,可怎么都发不出声,这才知道昨晚那绑架她的人给她下的是哑药。
昨夜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身体的燥热,男人的喘息,下身的疼痛,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死命摇头,期望这只是一场梦。
可是一睁眼,又看见那几个恶心的男人,气得一巴掌狠狠打在睡在他身侧的一个乞丐脸上。
那乞丐挨了一巴掌,被吓醒了,一耳光打在宁雨萱脸上:“你个贱货,一大早发什么疯?”
宁雨萱呜呜叫着,诉说着自己的愤怒。
“原来不仅是个残疾,还是个哑巴。”旁边醒来的几个乞丐笑道,一笑就露出一口大黄牙,臭气往她这边熏来。
宁雨萱一想到这些人的臭嘴昨日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就觉得恶心,实在忍不住了,挣扎着爬起来,扶住门框就呕吐起来。
那些乞丐看出了她眼里的嫌恶,一人鄙夷道:“这是嫌弃我们兄弟呢,昨夜不叫的很欢,还很享受我们兄弟几个呢,看来这是忘了。”
几个乞丐对视一眼,一把将宁雨萱拖过来压倒在地上,用那臭嘴去亲宁雨萱的嘴巴,另一人使劲掐着她身上的肉:“叫啊,昨夜可没嫌弃我们。”
很快,那几个乞丐在她身上轮流动作起来,宁雨萱挣扎不过,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冬蕊一早发现宁雨萱不见了,急得团团转,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去卓英阁求见莫弈辰。
今日休沐,莫弈辰正在陪安安用早饭,听见冬蕊求见,冷声道:“不见!”
后来轻雷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他才出去。
冬蕊哭诉着道宁雨萱不见了,莫弈辰急忙往落芳阁而去,莫非她逃跑了?
谁知,在落芳阁门口看见了江茹月。
江茹月知道宁雨萱失踪,莫弈辰定然会来。
江茹月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道:“落尘已经把宁雨萱放进了红袖楼后巷的乞丐屋子,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要是于心不忍,可以把她接回来。”
莫弈辰没想到宁雨萱到如今这步田地竟然还找左相府害月儿,道:“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她死性不改还想害人,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顿了顿,继续道:“她是如此,我亦是如此。月儿,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怎样报仇,我都心甘情愿接受。”
天眼睛泛红,似下定决心道:“月儿,我知道你没办法忘记那些痛苦,若是我死了能让你好受一些,我情愿去死。
现在这样活着,我也痛苦。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以为我不爱你,我以为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可自从你走后,我没日没夜想你,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进了我的心里,或许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不知道。”
莫弈辰哽咽起来:“是我肤浅,其实我在意你罪臣之女的身份,只是一直压在心底,遇到宁雨萱后,我确实被她吸引,可宁雨萱也是我摆脱和你婚约的一个借口。
即便当初在镇北军军营,我也没多想她,但是每次一收到你的信和你寄来的吃食衣物,我都满心欢喜。
我嘴里说着多爱她,可娶了她之后,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
江茹月愣住了,没想到莫弈辰现在说爱她。
以前,她是多希望莫弈辰和她说这些话。
江茹月没有觉得开心,反而很愤怒:“莫弈辰,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已经订婚了,很快就要成亲。若是七年前你和我说这话,我会很高兴,还巴不得嫁给你,可自从慈恩寺我被劫匪抓了, 你选了宁雨萱,却对我的生死置之不理,我就彻底断了对你的心思。你现在说爱我,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莫弈辰眼中满是痛苦:“是我错了,你满心满眼是我的时候,我不知道珍惜,我现在才知道你当时看着我和宁雨萱恩爱,你是多么痛苦,就如我看见你和赵言卿恩爱,我嫉妒得想发狂。
我有时甚至想,我若是散布消息让别人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还为我怀了一个孩子,你和赵言卿的婚事就成不了,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破镜重圆。”
“莫弈辰,你混蛋!你要是真这么做,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江茹月没想到莫弈辰有竟然有这种卑劣的想法 。
“咳咳”,莫弈辰情绪激动,忍不住剧烈咳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