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钱右相,陶将军等人已经跪在殿中,等了一会儿,承庆帝在大皇子的搀扶下坐到了龙椅上,一脸庄严肃穆。
钱右相看起来憔悴许多,跪在殿中高呼:“陛下,这一切都是罪臣的主意,罪臣自知犯了谋逆之罪,罪不可恕,可二皇子和贵妃娘娘是无辜的,他们是受了罪臣的蛊惑才铤而走险,犯下大罪,还请陛下对他们从轻发落。”
“好一个被你蛊惑,莫非,六年前朕被刺杀,也是他们被你蛊惑?”
话音刚落,一名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就被押到了殿上,众人皆不知是何人。
赵言卿道:“陛下,此人名唤慕寒,擅长下毒,他已经招认,六年前陛下遇刺,那毒药一月花是他提供给二皇子的。”
承庆帝看向慕寒:“可有此事?”
慕寒跪下磕头:“回陛下,那毒确实是二皇子从草民这里拿的,不仅如此,四年前漠北军支援涵城,钱右相命草民在黑马渡下毒,延误他们的行程。”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这可是叛国罪啊。
二皇子见势不妙,喊道:“父皇,是儿臣想岔了,儿臣从未想过毒害您,只是见您迟迟不立太子,想着若是能把您从刺客手中救下,说不定您一高兴就封儿臣做太子。若是儿臣真的想毒害您,放的定然是无药可解的毒药。”
承庆帝怒道:“你的把戏朕已知晓,真以为有几分小聪明就能坐上朕的位子,痴人说梦!”
又看向钱右相:“钱世贤,朕待你不薄,为何要勾结西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