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转瞬而过。
司月要麻溜地走了。
没想到的是,前一天晚上晋王突然到来,丢了一包金银珠宝和一套男装。
“怕是有人要对你不利,乔装一下连夜走吧。这些大概会有用。对了,不用想我。你也不是我亲生的。”
说完就走了,留下司月一脸懵逼。
……
趁着月色,司月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门了。
“月月你干嘛要怕他们啊?不就是一些普通人吗?你都点亮百颗小星辰了,这些人哪是你的对手啊?”豆豆晃着油绿绿的叶片,不解地问。
原本没这么快的,但是没想到通灵藤叶片引出来的光线还能引出灵界的灵力。
“这你就不懂了吧,蚁多咬死象。一拨两拨人可能没什么,但是多了呢?我的灵力总会耗光。又不能停下来继续吸取灵力线,到时候咋办?实力不够,能避开就避开危险就要避开。”
“哦。”只有俩叶子还是个宝宝的豆豆只想大杀四方,主打一个莽夫。
“那你为什么那么听晋王的话啊?你跟他又不熟,万一他也想害你呢?”
“因为我会算啊。他那面相,一看就是好人嘛。”司月撇撇嘴,“那个什么穿越女也太会招仇恨了,天天指着人鼻子骂人封建古板,走路小家子气,只会囿于后宅,思想观念不行。难道她不是古代人的种吗?骂自己祖宗还骄傲上了。现在好了,一堆人想暗杀我。唉。我命苦啊。”
“其实我也不想滥杀无辜的,”司月顶着神域女魔头的名号,一脸慈悲又无辜地说着在神域没人信的话,“我这人打小就善良,一般都不杀人的。”
“真的吗?月月你人真好。”豆豆一脸崇拜。
“是啊,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啊,我们要热爱和平。”
……
“娘娘,晋王已经连夜被陛下召出京城了,那小杂种今晚偷偷溜走了,城门口我们的人已经跟过去了,就等着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尖着嗓子皮肤光滑地像个女人的阉人一脸谄媚地对着贵妃椅上的女人说道。
“哦?是吗?呵,小杂种,敢骂我是个抢烂黄瓜的,若不是晋王,呵呵。今晚,我便让她求死不能!”女人缓缓抬起脸,室内似乎都因了这艳丽的容光亮堂几分,这样一张明媚的脸,嘴里却说着最恶毒的话。
……
司月正出了城门,还没走几里,四周便跳出来十几个黑衣人。
“三小姐,冒犯了我家大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哟呵,这么点人,瞧不起谁呢?”司月看着眼前十几个黑衣人,竟出乎他们意料地没有丝毫惊慌。
杀手们心下一凛,感觉到了森森杀机,顿感不妙。“她不就是个普通女流吗?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杀气?”
突然,一群杀手们感受到周围似有千钧重力,满眼惶恐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点点感受着全身骨骼在碎裂。
……
走出凌云国国界线,已经有五批刺客尽数折于司月手中。
“月月你说他们为什么非要杀了你啊?你又没有做什么。”豆豆不懂。
“当然是因为造了口孽啊。平时没事可别随意指点别人的人生,更不要像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一样,带着强烈的优越感批判别人。你随口说出的恶言恶语,也许就是压死别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呢。如果对方没惹到我们头上,管别人怎么样呢。”
司月不是第一次养孩子,可惜之前的崽都化蛋沉睡了,现在只能教教这小苗苗满足一下偶尔的带娃欲望了。“咱要善良,要有素质,但是别人惹了咱以后,气不死就往死里气。”
……
“都死了,怎么可能?!!你们这群废物!”
几乎同一时间,京城几家包括宫里某位,怒不可遏地冲着前来禀报的下属吼道。
“那女子实在诡异,我们前去的时候只发现其他人……骨骼具碎裂,无一处完好。此女怕不是……妖物。”前来禀告的下属显然对自己所看见的场景仍心有余悸,纵然见过诸多酷刑,当时的画面依旧震撼。
……
半月后,大漠。一轮红日悬挂。
“还要多久啊?这线看着都没有尽头的。”司月看着眼前的漫天黄沙,有种无力感。“点星二阶方可辟谷,我这才百来颗,这不得饿死在这大漠的黄沙里啊。”
听了这话,豆豆直接从司月手腕上的叶子印记里冒了出来,“我……我其实可以存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