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天际漏出鱼白肚,光线很柔和,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逐渐扩大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红色的绵绸。
“少爷,少爷,您醒醒,该起床吃早饭了”。
“妈,今天是周六,我再睡五分钟就起床”。
“少爷,你在说什么呀?我是小白啊,快醒醒,老爷已经在饭桌等着您了”。
秦天猛然睁开眼睛,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坐起身来,对着小白说道:“小白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少爷”,小白答道。
待小白离开房间后,秦天感到自己的右臂隐隐作痛,抬起手臂,秦天看着自己的手臂,发现一个小点,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扎过一样。
秦天心想,也许是自己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胳膊碰到了什么东西。短暂思考过后,秦天起床洗漱更衣,打开房门,往正厅走去。
秦天迈入正厅,看到自己的“老爹”还有一位与老爹十分相像的年轻人,估计是自己的“哥哥”。
秦天也没有说话,径直的走向餐桌,拉出一把椅子,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说来也奇怪,秦天昨天晚上在云来饭馆吃了不少饭菜,按理来说现在太阳才刚刚出来,想必也才七点来钟吧,却饿得出奇。
之前的自己周末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也不会觉得有多饿,今天多少觉得有点不对劲,秦天端起眼前的饭碗,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小天,明日你明日启程进京,行李爹和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吃过饭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哥说,哥来帮你置办”。
秦天听到这话,嘴里的饭菜一下子喷了出来。“什么?明日启程?”。
“有何不妥之处吗?京城路途遥远,早些出发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啊,切莫耽误了科举”。
“额…,没,没有不妥之处,我马上就准备一下”,秦天答话。
秦天匆匆忙忙吃完饭,回到自己房间,左手揉着自己的右臂,还是有些不适之感。
不知为何,秦天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来不及走到床边,便倒在了地上。
……
几个时辰过后,秦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你醒了,这是怎么回事?早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是不是最近读书太过劳累了,要注意休息啊”。
“爹,让您担心了,孩儿并无大碍,孩儿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的身体要紧,不要硬撑”。
“我知道了爹,天也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我让小白给你端点饭菜过来,吃过之后你好好歇息”。
“好的爹”。
……
秦川海,秦天的父亲,从商家庭出身,一十八岁娶一江南女子为妻,今年三十九岁。
徐云悦,秦天的母亲,一十七岁便嫁给秦川海,生下两子,三年前却无故失踪。
秦华,秦天的哥哥,近年来开始帮助秦川海打理生意往来,去年刚刚及冠,尚未婚配。
……
秦天双手捂着脑袋,这些记忆不知从何而来,好像是真正秦天的记忆,让自己了解了现在所处的地方,所处的年代。
一个问题一直困惑着自己,秦天为什么要去科举?是因为功名吗?
随着这些记忆往下追寻,秦天终于有了答案。
三年前秦天母亲无故失踪,寻了三年,寻遍了整个潞州城,却还是毫无踪迹,在此期间,去衙门报了官,给了衙门差役许多银钱,可是这些官差收了钱也不干实事,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家里人都想放弃的时候,秦天说自己要进京赶考,只要能高中状元,谋得个一官半职,号令手下之人到各地寻找。或者也有机会进宫面圣,恳求皇上帮助寻找母亲。
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秦天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份记忆,自己心里也有谱了,不会像昨天那样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清晨吃过早饭,小白和印生牵着马早早的就在秦府门口候着了,秦天从府内走出来,身后跟着秦川海和秦华二人。
“爹,哥,我和小白还有印生这就启程进京了,我们骑马而行,你们就不必相送了”。
“遇事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秦川海看着秦天说道。
秦华伸出双臂抱住秦天说道:“小天,哥在家等着你的好消息”。
秦天拍了拍秦华的后背。
秦天从印生手中接过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