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着她,可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婆婆快救救她啊!”赵铭崖一脸焦急地望向花婆婆,可花婆婆却低着头,不敢直视赵铭崖的目光。
“小崖,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村长在后面淡淡地说道,随后便提着剑招呼东方不周和老马一同离去。赵铭崖不停地哭喊,却没有人理会他,唯有婆婆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
赵铭崖将丰锦同她的母亲葬在他们初见的院子里,想来这也算事她的半个家,他们帮助难民街的人从穷困的生活中走出来,甚至救了整个白城,但赵铭崖却没有一丝的成就感。
自从丰锦死后,赵铭崖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任凭婆婆如何开导,他总是以寥寥数语打发,他的脑海中,时常蹦出一个小女孩,一个黑衣刀客,“心之忧矣,曷维其亡,歧路难行,这只是一个开始。”他随着崖角村的车队离去,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白城,此时白城沐浴在夕阳下,很是好看,在他的眼中,整座城池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消失在天边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