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为张欣桐的女人产生了兴趣,于是乎,我俩便顺理成章的加了微信,她也成为了我在上海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我用接近一个钟头来等这碗面,可只花了5分钟就吃完了它,望着空空如也的面碗,我又花了10分钟来思考:吃饭是为了活着,还是活着是为了吃饭?最后我得出结论——我的病情应该又加重了。
这里又牵扯到一个悖论,得了精神疾病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有病的,那像我这种清楚自己有精神疾病的人,是否算的上没病呢?不对,能考虑到这个问题本身就已经证明了我有病。
路上买完几包烟,我回到了出租屋,夜晚的恐惧感是白天无法比拟的,我躺在沙发上,呆视着天花板,很快就因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而产生困倦感,接着我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周围是一片黑暗,这种黑暗让我窒息又恐惧,不是小孩害怕黑暗中潜藏着什么危险的害怕,而是这黑暗本身就足以慑人,我被一种怅然若失的不安感所包围,是那种被全世界抛弃,无论我怎么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在意我的感觉。
我摸索着打开手机,除了看见下午7点半的时间外,还看见了张欣桐给我发来的一条微信,她说她下班了,我看着这条微信,久久想不到回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