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小侯爷赶忙从荷包里,摸出了一张银票:“上次也忘了给您诊金,我和我娘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心里过意不去。”
这药片虽奇怪,但效果太好了。
再也不长脓了。
军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因为伤口化脓而死,他能捡回条腿、又捡回条命,真是太幸运了。
慕听雪看了下数额,四千两!
“这也太多了。”
一个庄户人家,一年穿衣吃饭也不过五两银子,而秦昭意的父亲,工部尚书秦侯,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八百两银子。
一挥手就给了自己四千两,相当于他爹五年的俸禄不吃不喝。可见秦小侯爷素日里也大手大脚惯了,秦家没少贪。
不愧是晏氏外戚的姻亲,很刑。
“我还嫌少了呢。”秦昭意正色道,“本小侯爷的一条腿,以及下半辈子的人生,可不止四千两这个数!”
慕听雪见状,也不再推脱。
秦小侯爷跟慕听雪聊了一会儿,知道她是来送儿子去蒙学部的,立刻激动了起来。
“原来夫人您就是您做了那句劝学诗啊!夫人文采斐然,才名已经在国子监的监生中传遍了。”
秦昭意是个学渣。
作诗写文章非常差劲,每次考试都倒数。
他就是武功好,擅长带兵。偏科非常厉害。
“额,那不是我做的诗。”慕听雪额角划过冷汗,一阵心虚,她已经解释不知道多少遍了。
“您就别谦虚了!”秦小侯爷跟他表弟晏泽一样,也是完全不相信慕听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