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烟,散给两人。
帽哥不抽。
王魁接过去一看,劣质香烟,便别在了耳朵上。
“尾款是不是能给了?”帽哥又道。
“给,一定给!只是我这几天给孩子置办东西,花了不少钱,手头有点紧。等明天,明天办了酒收了礼,就有钱给你们了!”槐福安讨好的笑着。
“正好,两位也留下来吃个喜酒。”
“这......”帽哥和王魁对视一眼,犹豫了下,想到下雨那段路一时半会干不了,车出不来还是没法走,便同意了:“行,明天吃了酒再走。”
“哎!好好!”槐福安高兴到不行,用袖口擦了擦凳子,殷勤的请两人坐,“你们两位先歇着,我去给你们做饭!”
看着他欢欢喜喜的跑出去,王魁满是横肉的脸浮出一丝担忧。
“这老头,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不会。”帽哥很笃定,“我事先打听过了,他是给病重的儿子办喜酒冲喜的,他敢不给钱我就敢让他的喜事变丧事!”
“还是帽哥威武,哈哈!”王魁立刻放下心来。
这里没信号,手机也没得玩。
两人百无聊赖的等了会,槐福安终于端着饭菜过来了。
白粥配发酸的咸菜,一看就让人倒胃口。
“这啥玩意,能吃吗?”王魁直接把筷子一丢。
“我们这穷,没啥好东西。两位先担待着将就吃点,明天席桌上就有好酒好菜了。”槐福安连忙赔不是。
“等啥明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