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生气。
“哦?蛊门的名声,那我倒要好好听听了。”草鬼婆终于放下手里的草绳。
“草鬼婆婆,您祖上有人离开过苗疆,去云城吗?”
“这跟我们的名声有啥关系?”
“当然有,但您要回答以后,我才能告诉您为什么。”
“哼!我们祖上不像有些人那么厉害,别说苗疆了,连这片山都没出去过。”草鬼婆冷哼。
“草婆子,你确定吗?”苗婆婆看着她,“如今你们家都是兰兰那姑娘当家做主吧,想来册子也是她保存着,不如叫她过来再问问?”
“她忙着呢,没工夫见些不想关的人。你们没啥事,别来烦我们。”草鬼婆可不乐意。
“草婆子,只问两句不碍事的。有我苗婆子给你做担保,你还不放心吗?”
“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连话都懒得跟他们多说。”
“草婆子......”
两个老太婆僵持不下。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婆婆,我回来了。”
草鬼婆脸色变了变,对着门外嚷嚷:“没事赶紧把羊拉出去放,你那不成器的妹妹,还没给羊吃饱就撂挑子不干了......”
她一心想把孙女儿支走,但并没有如愿。
“婆婆,我给小羊割了一大背草,够它们几天吃的了。”
外面的院子里,有个年轻女子把背篓里的嫩草倒进羊圈,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紧不慢的走进吊脚楼。
她穿着朴素,一条蓝色的花布,蒙住头和大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