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穿着高跟鞋,她走起路来还是歪歪扭扭地,眼皮也迟迟掀不开。
纪子寒以为她已经清醒,垂眸望去,女人眼睛却还依旧闭着。
这倒是与之前在岜那酒店那次不同,那一次,她的身体几乎整个都是软绵绵地,瘫软在他身上,丝毫使不上力。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她那时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不太像是身体不舒服的症状。
走至宴会中心外侧,夜晚街道凉爽的晚风拂过,冷空气从衣裙的各处缝隙钻入,白雨宁身上的毛孔骤缩。
她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呓语,“嗯……”
不过胃部也立马涌上一股嗳酸,她眉头忽皱,纤细的手指抚上胸口……
见她这架势,纪子寒的神色倏地紧张起来。
白雨宁该不是要吐?
他环顾一圈周围,此时不过七八点,街上还人来人往,真要吐起来,怕是不太妙。
于是他扳过白雨宁的小脸,低声哄道,“坚持一下。到酒店再吐。”
好在凯撒酒店离论坛的举办地点不过寥寥几步路,速度快一点,三四分钟便能到达酒店大堂的洗手间。
清冷的晚风令白雨宁恢复些意识,她强忍住胃部翻江倒海的势头,终于掀开眼眸。
她瞥见身上的外套,抬眼看向纪子寒,暖黄的路灯光穿过她的长睫,在她眼脸处投下斓斑的光影。
“我……我不吐……”她唧哝道,语气娇娇软软。
由着醉意,她的眼角红红,眼神迷离,眸光如银湖闪烁,一抹酡颜透出难能可见的小女人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