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我可被你害惨了!”文山看着空中飘舞的小白鱼。宋春及走了后小白鱼就出现。
这一晚,文山躺在客栈柔软的大床翻来覆去。要不俺今晚逃路,算了城隍老爷对付歪脖道人都是轻轻松松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盯着俺。
文山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阴谋之中。
小白鱼在文山身旁轻轻游动,好像能感知到他的不安。它温柔地蹭着文山的脸颊,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
“小白你就像俺家里之前的大黄一样。”
文山伸出手摸了摸小白鱼,光溜溜的,冰冰的像鬼一样,“像鬼一样,俺的亲娘啊,俺要成鬼了”之前文山听隔壁牛老丈说只有人死后才会成为阴差,专抓那些情郎痴女。大哥只能靠你给俺爹娘尽孝了。
清晨,店小二送来了热粥,这是住在上房的好处,“客官您的粥。”
推开门的文山却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喝下咕咕咕的热粥,然后开始整理行装。他将玉剑放入背篼,宋春及给他的令牌揣进怀里,然后走出了客栈。
客栈位于集市中心,人们已经开始叫卖,但文山对此已经没有了昨天兴趣。穿过热闹的集市,文山看到一排排整齐的瓦房,心里不禁生出羡慕之情。与之相比,他家的茅草屋显得相当寒酸。
一些农民扛着锄头走在路上,走过文山身边。街道两旁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柳树,树上的痕迹见证了这座古老县城的沧桑,而城隍庙就在这些树的尽头。
文山站在院外,门口矗立着两座生动的石狮子,它们凝视着文山,仿佛充满了神秘的力量。文山心生胆寒,但他知道无论前方是否危险,他都必须面对,他已经没有后路了。
他跨过城隍大门,踏上石梯,很快来到一个宽阔的大院中。在院中的坝子上,一个身穿官差衣服的姑娘手持长剑,挥舞着,英姿飒爽。一阵清风吹过,她的马尾辫在风中飘荡,给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文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位姑娘,竟被她的气质和美貌所吸引。她也看到了文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他走来。
"你就是新来的吗?" 姑娘高高地仰望着文山,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傲然。
文山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宋春及给他的令牌,递给了姑娘。
"以后我就是你的头,我叫七巧妙,跟上来吧!" 姑娘带着一股自信的气势转身向大殿走去,文山紧随其后。
"姓名?" 那姑娘踏步在石梯上,询问着文山。
"俺叫文山。" 文山望着前方七巧妙轻盈的背影,心中一片惊叹,觉得她的步伐如此轻快,自己都要跟不上了。
"师承何派?" 七巧妙继续追问。
"啊?" 文山想到自己没有读过书,唯一学来的武艺就是隔壁王老丈传授的。
他诚实地回答道:"山回村的王老丈!"
七巧妙显得有些疑惑:"散修吗?" 她感觉文山有些奇怪。
"我不歧视散修。" 七巧妙回答道。
"何等境界?" 七巧妙暗自思索,当文山踏入院中时,她曾察觉过他的修为,却看不出他的具体境界。这种隐藏的功法实在是太玄妙了,加上文山笨拙的模样,恐怕他是那个老怪的门下弟子,只是还未出世罢了。
文山一剑疑惑地盯着七巧妙。
"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文山感到困惑。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境界是什么?你师傅没教过你吗?" 七巧妙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文山,目光锐利。
文山不敢相信地说道:"凡人?
……
巧妙怒气冲冲地踏进城隍大殿,“宋老鬼你给老娘滚出来!”
宋春及从柱子后面冒了出来,陪笑道:“姑娘家家的,怎么称呼自己多不好听”
七巧妙气愤地指着宋春及说:“宋老鬼,你是把我当成托儿所了吧!之前给我送一个世家公子,现在又招惹了一个凡人。”
宋春及却自信地走到她身边,取出之前女鬼身上的泣血录,夸赞道:“妙妙啊!你可别小看这小子,他可是诛杀了一个血道邪修。”
“我觉得这小子聪明过人,绝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修行大才,我作为山国的城隍爷,必须把他收入囊中。”宋春及兴致勃勃地念叨着。
文山茫然地望着宋春及,他现在才明白城隍老爷为什么放过自己,就像王老丈所说的伯乐常识千里马,文山觉得城隍老爷是欣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