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你确定还要往下过吗?”
程飞霞被安青看的呆愣住,一时间似乎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大女儿,不往下过往哪过呢?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吗?
一个家里没有男人顶头支撑着,那还是家吗?
她心头升起一股惶恐,“怎么能不过?不过了你和小柳怎么办?我一个人供养不起你们两个,上学还得靠你爸他掏钱,万一他躺倒了,坑的是你俩啊。”
安青没说话,她不懂这种依附于人的感受,但她又确实真切的感受到了程飞霞的害怕和不安。
也许对于一个见识有限,没有什么生存手段的妇人来说,她不敢让生活出现太大的变化。
她适应不来,尤其是在她还有两个孩子的情况下,她也不敢赌,变意味着未知,而未知则代表着恐惧。
所以她也不知道其实离开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叹了一口气,安青扫了一眼安柳,示意她带程飞霞进屋里去。
“你躺着去吧,他那脱臼的腿,我一下就弄好了,不用去医院。”话是糊弄程飞霞的,但她也知道,程飞霞肯定不会想太多。
程飞霞果然没有多想,听了女儿的话,只觉得女儿终于正常了一些,愿意听她的话。
至于为什么女儿会弄好,怎么弄好?她一点不关心,因为她的思维就是,女儿说她会,那肯定是学校老师教过了。
等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