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考虑到安柳,从而可知这个人从根上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程飞霞哆嗦着嘴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忍了又忍没忍住,又转身大哭了起来。
安青没理,牵着安柳回到客厅,给她打盆水洗洗脸,看她脸上的绺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不严重没有破皮,不过心里对程飞霞还是出现了一丝不耐烦。
“姐,我没事的,我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爸不要我们了,可能让她太害怕了。”安柳拉着安青的给她涂药的手小声说。
“不生气?”
“不生气,过两天就好了,”
过一会儿,外面的程飞霞似乎已经收拾好心情了。
走进客厅看了看小柳的脸,脸上浮现出愧疚,“小柳,没事吧?”
安柳看了母亲一眼,摇摇头,是真的,冰冰凉凉的,现在一点也不疼了。
程飞霞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安青,“安青,你说现在怎么办?要不给你外公打个电话问问?”
安青头也没抬道:“我觉得这种情况最好是报警……”
“别别别,不能报警,”程飞霞吓得连连摆手,“我再问问,再问问,万一咱们自己就把你爸找回来了呢?如果报警了,以后咱就在这个地方抬不起头了,还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