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最近正在帮人打官司,案件很有趣,前几年因为拆迁兴起的暴发户。
之前就有记者报道,这位王先生有家暴倾向,最后用钱压下去了,这回妻子无法忍受就提出了离婚,但白泽才没心思管她离婚的真正原因。
因为确实有钱,放出话来,所以没人愿意代理,但白泽也是无意撞见。
那天他去律所取资料,其他律师都拒绝了,被保安赶了出去,白泽刚好碰到,就问了句,听到这件事白泽感了兴趣,看到保安强硬的样子。
白泽说:“你在这等我,我拿个文件,你先去对面咖啡厅等我,我拿完东西马上过去。”
咖啡厅
白泽听着对面女人讲述自己的事情,白泽也认真当一个倾听者,看着面前的女人,30多度热的天气,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穿的衣服也就一般,这也不像有钱的样子。
等女人说完眼泪止不住的落下,白泽伸手把一旁的纸巾递了过去。
白泽也不想继续伪装下去了,开口就说出了自己的需求,“现在的处境就是没人愿意帮你这件事,你的父母都让你忍耐。”
白泽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戳到对方的痛处“如果没人帮你打这场官司,你就离不了婚,还要继续忍受你丈夫的殴打和他出轨的事实。你也试过报警但被压下来了。你说你丈夫涉黑,所以当你说出这些,帮你的律师少之又少,而你丈夫好像也提前告诉了大家不要帮你这样的事实。”
白泽停顿了一下看了下对面女人的状态,说:“并且你是想拿到钱的对吗?
对面的女人抬起头睁大眼睛,她以为她隐藏的很好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我要一点钱不是很正常吗?”
“但你只是想要一点吗?”
“虽然我刚刚见你,也不了解你,但你也一定有事瞒着我,要不然这么多年都忍了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快离婚呢?”
“你可以不用告诉我原因,我尊重你的隐私。”白泽只是没有戳穿罢了,能为了什么事。
对面的女人脸上面露难色,他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而接下来的话会更加让对面的女人震惊。
“我帮你让他净身出户,但他的资产我要50%,毕竟我也只是个小律师,帮您做这件事也是要受到生命危险的。您可以考虑下,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同意就打电话给我。”
没等白泽走出门口,女人直接开口:“我同意,但你要确保一定能赢。这是他家暴出轨的有关证据,白律师我一定要赢。”
女人抓住白泽的胳膊,白泽看到女人手腕上的淤痕,白泽很镇定,这样的事情每年数都数不过来,白泽在美国待着的那几年,还听到过比这还奇葩的事。
白泽想对她说什么,但想了下摇了摇头,说了句:“马上就会结束的,你找个地方先住着吧,法院的诉讼书他会马上收到,保护好自己。”
女人点了点头,白泽想到钱的问题,又问“身上有钱吗?”
女人点了点头,白泽还是拿出钱包把身上的二千多现金给了她,“拿着吧!”
有时白泽也不清楚他自己是好的还是坏的,好的时候该看见的人看不见,坏的时候却让她一览无余。
白泽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不知道她那边怎么样,是晴天还是阴天,下没下雨。
白泽开车回去了,南岑还在家里,白泽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去了书房看着拿回来的“婚前财产合同转让协议书”
白泽仔细看了一遍,认为没问题就放在抽屉里了。看起了刚才在咖啡厅李美仪给自己的材料,但看到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照片时,白泽有些不忍直视,看到视频时白泽双眼微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白泽看到那个仅仅只有几岁的孩子在一边拉着爸爸一边哭,而那个男人只是冷漠的把孩子推到一边,继续自己的动作。
白泽的父亲并没有对他的妈妈做这样的事,但在他的印象里爸爸的身影很少,听阿姨说好像是家里人都不同意这门婚事,导致白泽只跟妈妈生活了两年,就被父亲的家人要了回去,后来妈妈得了抑郁症,自杀了。
这些都是听从小把他带大的阿姨说的,白泽自己并不知道,而没见过自己母亲的白泽,对母亲事情的真假没有丝毫兴趣。
白泽冷静下来 ,在电脑上编辑着诉讼书以及准备的资料,白泽看着面前的案件,估计着前后下来二十天左右应该可以了,就怕男方那边有突发状况。
白泽手头的工作基本完成。低头看了下时间觉得不算晚,拨通了显示着顾南溪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