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姜颂冬有点好奇。
“你了解我吗,喜欢我什么?”
“你应该不记得,我从初二开始喜欢你,也给你写过情书,但你没有回应。谈不上多了解你,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秦烟的视线随着回忆的过程渐渐飘忽不定起来,或许也是在思索答案。
某个瞬间他的瞳孔骤然缩小得如同一根细针,但很快便恢复如初。
再开口时他面上所有的徘徊不定都不见踪迹。
“我的喜欢,开始于想要拥抱你的那一瞬间。”
姜颂冬一愣,同时听见身后急促的踏声。
“我父亲是心理医生,所以我有观察别人微表情的习惯,从初二在社团接触你开始你就从未表达过喜欢和讨厌这类的情绪。”
“只有在一个话题上,仅仅那一个关键词才会让你动摇。”
“姜颂冬——我有事要和你说!”
被白晏书从身侧绕过来挡住视线的前几秒,秦烟微不可闻的话安静地坠进她的眼底。
望着她被迫匆匆离去的背影,直至被白晏书用身躯完全隔绝目光,秦烟才略有些惆怅地垂下头,再次喃喃道:
“——是爱。让你逐渐枯萎、无声凋零。”
是令她抗拒又渴求的,过于复杂的情感。
——
原来早就被看穿了吗。
草草支开白晏书,她撑在轮椅上的双手因用力过度止不住的颤抖,唯恐四面八方的深渊将她拖入那永远走不出的漫漫长夜。
此刻顾不得什么伪装和冷静,她不安地重复着急促而惊惶的喘息。
连一个站在第三视角默默观察她的人都看得出来,那谢子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