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后,张灵儿默默把木桶提开,然后重新坐下,就像从没有这件事一样。顾长远熟练地割开自己的手腕,喂食她鲜血。她拿着他的手腕喝起来。鲜血从她的嘴角滑落下来,滴落在衣襟。
顾长远有意测试一下灵血造成的依赖性,他趁着张灵儿吸血的时候,一手慢慢解开她的衣衫。她没有任何反应,说明她比以前更加专注于血液,导致对其他感受更加迟钝。也或许是因为对他好感的提升,导致她没有反应。
顾长远进一步测试,将手探入她的肚兜......
张灵儿一下停下来,瞪着顾长远,却是没有阻止他的触碰。
“我以为你是一个太监就不想这一切,看来是我想错了。不过这也正常,你帮了我,总要从我身上拿点什么。”
“这么说你愿意?”
“我能有不愿意的权利吗?”
“你可以有。”
如果是之前的张灵儿,她定然会拼命反抗,哪怕豁出去自己的性命,甚至触碰本身就会带给她生理上的不适。但是现在她精神上接受了他,身体上也接受了他......这不光是因为交易,而是因为灵血的依赖性。
现在他基本可以断定,喝了他血的人会对他有一种本能的好感,类似于建立的一种奴性。当事人却无从知晓。
接下来顾长远不管怎么用力触碰,哪怕屡次触犯张灵儿的底线,她都没有回应,她只一味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
二日队伍再次浩浩荡荡地出发。
顾长远骑在马上,不时看向后面的行李箱子。
丹青注意到他的脸色,说道:“你的脸色不好看,是不是生病了?”
顾长远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近日睡眠不佳。”
队伍突然停了下来,一位风尘仆仆赶来的白云宗弟子半跪在地,向李丽质禀告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