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远盘坐而下,运功调息。他内视体内,法身越加淳厚。在进入到深渊的日子,他的修行不可谓不快。不过,这也快到瓶颈了。而且最后一次大劫即将来临。
“顾郎,我脚有些酸了,可帮我捏捏?”千鹤突然将一只美腿伸过来,搭在顾长远的腿上。
“今天大多数都是我背你,你的脚还酸了?”顾长远问。
“但我不也走了路嘛,总之,脚酸就是了。帮我捏捏,好吗?”千鹤故意撒娇道。她知道这样顾长远最顶不住,果然顾长远的确给她捏起脚来。
“这样合适吗?”顾长远问。
“啊,合适。”千鹤道。
其实千鹤哪里是想要顾长远捏脚,就是想借着捏脚的由头,做一些其他事情罢了。年轻人都年轻气盛,对那方面要求自是旺盛。男人如此,女人同样如此。
千鹤扭捏作态,搔首弄姿,萍儿看在眼里,低声道:“我去外面看看。”
便转身知趣离开。
千鹤看到萍儿走了,连忙挪在顾长远身边,扣住顾长远的脖颈:“我给你暗示那么多,你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暗示什么?”顾长远故意问。
“哼!你少来!”千鹤张口就咬。
两人这般打闹,倒也其乐融融。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两人这般要好,萍儿心中很是欢乐。许是千鹤没有发现什么,所以她才能心安。
萍儿一直在外坐着,他知道他们会待很长时间。不知到什么时候,睡意袭来,萍儿趴在一旁就要睡去,突然听到脚步声传来。她正要起身,却被那人抱住,一下压在地上。
“谁!?”萍儿大叫。
“我。”顾长远开口。
“顾郎,你不是陪着娘子吗?怎么过来了?”看到是顾长远,萍儿放松戒心。
“她已经睡了,所以我过来寻你。”顾长远道,“你这般坐在这,难道就不孤单?”
“我已经习惯了,不觉得孤单。倒是你,怎么能出来,被娘子发现可如何是好?你还是快些回去。”萍儿推搡着顾长远,让他离开。但以她的力气哪能推开顾长远。她越推,顾长远将她抱得越紧。
“萍儿,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又何必如此?”顾长远笑。
“可是......”
“没有可是。”
萍儿突然意识到顾长远是一剂毒药,一旦沾惹上,就难以摆脱。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决定以后再也不和顾长远发生任何实质性关系,甚至还要离他远些,但是在顾长远的甜言蜜语下,不知不觉就给沦陷。
当她衣衫不整,重新恢复理智时,他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很难想象,之前那个放浪不羁的女人会是她......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罪恶深重。
“以后你不仅是千鹤的丫鬟,更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何必有那么重的心结?”顾长远笑道,就像没什么事一般。
“但是我怕被娘子知道。毕竟我和你发生这种事情。”萍儿欲言又止。
“无妨......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
便是这样,三人以一种极为微妙的关系维持着,来到一座大山之上。独老就住在山中。
“你们是谁?”大山口,一位守门弟子对顾长远等人问道。
“我们是来求见独老,让她为我们定制一件衣裳。”千鹤开口。
“原来是贵客。请。”弟子客气道。
......
弟子将众人引到山上的一座大殿内。大殿内昏暗无光,十分压抑。千鹤和萍儿因为经常过来,因此已经习惯,并不觉得什么。倒是顾长远显得不太适应。这里有他极为讨厌的感觉。但他还是耐着心思陪着千鹤过来。
千鹤拉着顾长远的手,似乎借此宽慰他的内心。
“你是第一次来,所以或许有些不适应,没关系,过些时日就好。”千鹤低声说道。
“怎么不见独老过来?”顾长远问。
“独老很忙的,并不是我们一来,她就会出门迎接。”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等着就是了。”
千鹤拉着顾长远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耐心等待。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独老依然不见踪影,大殿倒是更加黑了。
顾长远问道:“你确定独老会来?”
千鹤道:“这是很正常的,前几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