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内和古艺大战数百回合。像这等私密且畅快的事情，自然没有人知道，一直是他保留的秘密。

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顾长远感觉全身畅快不少，身子还保持酣畅淋漓后的畅快。余韵一直充盈在周身久久未散。

“古艺这小妮子就是让人上瘾。哪怕九尾也没能给我这样的感觉。说起来，自从回来后，一直把九尾安置在厢房内，倒是没有去温存一二。”

顾长远如此之自言自语。他当然不用怕九尾给跑了。他虽然没有给九尾直接下诅咒一类的限制，但是却永久改变了她对他的心。

要让一个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不是改变她的身体，而是改变她的心。她的心在，那么她的人就在。若是心不在，人也不可能在。

顾长远正是凭借和九尾的长期相处，潜移默化地改变她的思想她的内心，使用的媒介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如此九尾已经彻底被他塑造。

为何他不直接就改变她？只是因为顾长远虽强，但九尾也不差。毕竟十万年的修为了，这可不是一般修为。要想改变，而且没有任何痕迹，还是得下一番功夫。

正在顾长远这般想的时候，院门突然响起吱嘎的声音，接着两个宫女悄悄走进来。走进来的时候神色还略微紧张，生怕被外人给发现了。若是被发现的话，那就没机会活下去了。

她们找过来可并不容易。若非用皇后娘娘的口谕，恐怕连东宫都进不来，更别说找顾长远。谢天谢地，东宫的太监和她们关系好，加之皇后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因而她们能够以皇后的名义顺利进来。

顾长远笑盈盈看着她们。